,可是一众旗汉官兵却是不干了,愤怒的冲上前来要阻止此事。
“你们干什么!退下!”
贾佳额驸缓缓起身,扫视着一众情绪激动的部下,默默向前走去。
每走一步,前面的人群就自动分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饱含深情。
走到停在外面的囚车旁,贾六回头看了眼他深爱的部下们,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钻进囚车之中。
身为大清臣子,服从皇上旨意是天职。
“大人!”
让人没想到的是,无数八旗子弟冲向囚车,任凭御前侍卫怎么喝斥都不愿离开。
“你们是要陷我于不忠不义吗!”
“还不退下!”
囚车中红着眼睛的额驸双手紧握栏杆,眼神坚定。
“大人,我们舍不得你啊!”
一个旗员哽咽着去拽额驸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松手,结果在囚车启动的那刻,额驸的衬衣被“哗”的撕下一块来。
“大人,大人!”
无数双手争先恐后去拽提督大人的衣服,在那帮御前侍卫目瞪口呆的目光中,额驸的上衣竟被旗员们撕得精光,赤条条的。
“大人!”
英菲尼迪没能抢到一块布条,不甘的他眼睛突然看向额驸的裤子。
吓得额驸慌忙拽紧裤子,急道:“八旗弟兄们,别再拽了,再拽的话,你们是要我穿个裤衩见皇上吗!”
“......”
囚车的轱辘不停往前滚动,依依不舍的旗汉官兵的身影越发模糊,最终成为消失的黑点。
在囚车中的额驸长长叹了口气,打量了自己光条条的上半身,心想祖应元怎么安排的,说好了只拽一件的,怎么全撕光了。
继而心中感动,这说明旗汉官兵对他的爱戴是发自内心的,是不受约束的。
寻思到了崇州,会长肯定会打点这帮御前侍卫,怎么也得给自己弄身体面的衣服。
打量了封装狭窄的囚车空间,最好有几条被子。
路上,冷。
车轱辘转动的声音有点像催眠曲,不知不觉额驸竟然睡着了。
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结果出来的那一刻,不管是好还是坏,都让那颗紧绷的心弦彻底断裂。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的动静让额驸睁开了眼。
是另一辆囚车。
定睛一看,囚车上的不是老富又是哪个?
额驸很自然的捂住胸前同老富打了招呼:“来了啊?”
总督大人微哼一声,同样也捂着胸前。
他老人家也是赤条条的。
比额驸还惨,真的就剩一条裤衩。
鬼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时辰前一帮成都镇的绿营兵突然拦下了总督大人的囚车,然后无比爱戴的去撕扯总督大人的衣服。
“啧啧...”
额驸啧啧的是总督大人这一身肥膘,一看就是个贪官,哪像他啊精瘦精瘦的,一看就是个清官。
总督大人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额驸。
额驸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意思不错,那帮人是我安排的。
“鬼子六,我日你个先人板板!”
“这个?...你随便,我不介意。”
贾六扭过身子抱成团蜷缩起来,真冷。
他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