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握上一握。
身为高位者待下能如六子者,放眼天下,当真是屈指可数。
“德布,你将情况简短同大家说一下。”
“嗻!”
等德布将现在的情况说明之后,贾办上下都是惊呆。
杨植更是扎舌头:少爷好吊!
就这么点人竟然把满城掀得天翻地覆,连皇上都给弄得退位了。
贾六微笑看着众人:“你们怎么看?”
调查处的扎木尔队长想都不想,脱口就道:“大人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这个回答就很标准了。
贾六顿觉欣慰,想起一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对扎木尔道:“原先许给你的婆娘几个月前就病死了,回头给你补些钱?”
这事真是个乌龙,超勇的那个亲王拉旺多尔济的老婆,也就是乾隆的七女儿固伦和静公主年初生了一场大病死了。
可贾六不知道,结果稀里糊涂的在临清就将七公主改嫁了扎木尔,现在咋整,除了赔钱了事还能咋办。
“死了?”
扎木尔一愣,脸上满是失望之情,耷了耷脑袋,旋即又抬头,嘟囔一句:“皇上就没其她闺女了?按我们索伦人的规矩,老大死了就老二上,老二不在就老三,都不在就拿她们娘顶。”
“回头我带你进宫,你看上哪个就把哪个拖走。”
人不能言而无信,既然扎木尔提出想法,贾六肯定要给人家落实。
笑话,他现在欺负不了大清,还欺负不了老四鬼子了?
“多谢大人!”
扎木尔憨憨傻笑。
“走,先吃饭,”
贾六正要带杨植他们去吃饭,下边来报礼部富部堂来了。
“快请!”
贾六让几位处长带贾办全体同僚先吃,自己则拉着柱子哥同老富见面。
“这位是?”
老富觉得杨植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贾六忙道:“这是我心腹杨植,老兄在四川应当见过的。”
“噢?”
老富起身同六子贤弟的心腹客套几句,丝毫没有部堂大人的架子。
待老富装模作样过后,贾六轻咳一声问他:“见过皇上了?皇上怎么说?”
“这是密诏,”
老富弯腰将乾隆的密诏从裤腿取出递给贾六。
“血诏?!”
贾六吃了一惊,老四鬼子可是下血本了。
“皇上一听我和你勾结...”
老富意识到用语不妥,纠正回来:“皇上一听我和你暗通...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皇上知道你和我密谋...”
停停顿顿的总算把事给说明白了。
中心意思就一个,皇上非常高兴,也非常期待,这会正望眼欲穿呢。
贾六叹了一声:“皇上真是受苦了。”
“对了,皇上还告诉我一件事,”
老富将乾隆在正大光明匾额后藏了储君名字的事给说了,并对储君是谁十分好奇。
“正大光明匾额?”
贾六没老富那么好奇,因为他知道这事,而且知道那匾额后藏着的储君人选就是十五阿哥,也就是将来的嘉庆皇帝。
“这件事后面再说,”
贾六现在关心的表大爷色痕图肯不肯再反水,因为这直接关系复辟是否成功。
不想老富却吱唔道:“你表大爷有顾虑。”
贾六一惊:“什么顾虑?”
却见栓柱坐立不安的样子,不禁奇了,问道:“你长痔疮了?”
栓柱怔了下,赶紧摇头:“少爷,你别瞎说,我什么时候长痔疮了。”
“那你屁股扭来扭去干什么?”
贾六一脸没好气。
栓柱有点尴尬,却将脑袋凑向正盯着他屁股看的富部堂,讪笑一声:“那个,大人,我问一下啊,乾清宫有梯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