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宝贝?那我爸为什么没有动它们?”唐虹一边问,一边把那小指粗的白尼龙绳盘了起来,
“不知道呀,我想可能是生父觉得这个地方很神秘,放在这儿比拿回家藏着更保险吧?”吴波说。
“可是,爸爸没想到,雨夜他从潢水的女医师情人那儿回来,开车飞入潢水湖的黑色深水中,永久地与这些宝贝失之交臂。”唐虹有些哀伤地说。
有这么多宝贝,怎么办呢?唐虹问。
“我到崖下车里,把那个背包拿上来。咱们把那几件宝贝弄上来,拿回家里去。”吴波说。
唐虹紧张地问:“不会出什么事吧?”
吴波摇摇头:“没事的,这个洞穴是爸发现的,咱们把那几件宝贝拿回去藏好,神不知鬼不觉。”
“那好吧,千万要谨慎呀。”唐虹说。
于是吴波从崖的一侧的陡峻小路,下到悬崖底下,来到汽车边,从车的后备箱中里拿来一个大帆布背包,
然后他又从那陡峭小路上到崖顶,用那尼龙绳把自己两条大腿,腰和双肩都系在一起,整个绳索系成梅花状,然后把绳子甩到崖下边,他又沿着陡峭的崖壁,把自己一下一下悬放下去,一直放到十几米高的崖洞中,
吴波进到秘密墓室中。把那三件宝贝,包括黄釉刻牡丹花鸡冠壶,纯金的皇后凤冠和金质凤簪,小心的放到大背包中,然后背到后背上,感觉有些沉甸甸地。他收拾好墓室的痕迹。又出得洞室,手牵着尼龙绳,慢慢地攀到悬崖顶上。
唐虹伸手拉着他,从他的背上取下大背包,轻轻地放到地上。
吴波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歇息。
唐虹忙不迭地打开背包口,“呀——鸡冠壶,”她惊叫一声,伸手把鸡冠壶拿了出来。
“你再看——”吴波说。
“哎呀,还有皇后凤冠和鎏金凤簪!”唐虹的头俯在洞口惊叫着。
唐虹细看那凤冠,真的是一只皇后戴的镶嵌着各种翡翠珍珠的凤冠。
那凤冠以漆竹丝为框,镶以翡翠,上饰一龙三凤,正中龙衔绿珠,上有翠盖,下垂结珠,其余皆口衔珠滴。珠翠十二片,珠花八树,小珠花五树。
唐虹欣赏了一会儿翡翠凤冠,又拿起那件辽代银质鸡冠壶,细细端详。
这东西全称叫:辽代银质鎏金龙纹鸡冠壶。吴波说。
唐虹看那壶,其状呈扁圆形,下腹微鼓,宽圈足。短颈,肩上有一提梁,壶高20厘米,横径15厘米。拂去上面的灰尘,通体显示光亮的银色,壶身两面为花叶纹。此银器形制优美,显示了皇室器物的贵重气质。
鸡冠壶辽代典型壶式之一,是仿照契丹族使用的各种皮囊容器而烧造的,在辽瓷器型中是非常有特色的品种,造型别致,形体变化丰富,是辽瓷艺术中的精粹。吴波说。
唐虹细看那一对辽代鎏金凤簪,有绞丝成形的金凤,精美绝伦。其凤簪通高22.5厘米,玲珑剔透。金凤脚踏朵云,昂首挺胸,用细如发丝的金线制成长鳞形的羽毛,排列整齐。硕大美丽的五根尾羽从体后回旋向上而前翻卷,脚胫用金丝缠绕而成。
“这么说,这对辽代皇族女性所用的金凤簪,是辽代首饰中的极品?”唐虹问。
“是呀。价值连城的。”吴波说。
唐虹一听,拿起金凤簪就要往自己头发上插——
吴波连忙按住她的手:“别插呀。这东西是女尸用的,还没有消毒呢。”
唐虹连忙把金凤簪那放了下来。
“我在晋北考古时,当地考古队还从辽墓中挖到过一只明代金凤簪呢。当时我想,在明代,皇后如果戴着这种金光闪闪的金凤簪,该有多么漂亮华丽呀。”吴波说。
“我过去见过契丹族文物图谱,其中就有这种金凤簪实物彩图,其中有一件,在北京保利拍卖行的年度拍卖会上,拍了1100万呢。”唐虹说。
唐虹又拿起那银鸡顶壶,爱不释手地细看着:“这件鸡顶壶,也是宝贝,”
“那凤冠价值更高。”吴波说。
“这银质鸡顶壶呢?”唐虹问。
“银质鸡顶壶也值个二三百万吧。”吴波估计着说。
“啊,我们发大财了呀。”唐虹尖叫着。
“别嚷呀,不怕被人听见?”吴波提醒妹妹说。
唐虹回过头,左右看了看:没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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