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才出院,好好的欧洲游,倒有一半时间是在医院度过的,卫砺对此很郁闷,但却没说什么,等我出院后,他就直接带我回国了。
回国之后,我整个人更加慵懒了,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不想工作,不想出门,什么都不想,就想赶紧生孩子,生完孩子赶紧跟卫砺分开。
卫砺一回国就开始忙碌了,我无所事事,想要宅在别墅里装死,他却说什么也不肯,死拖活拽地把我弄到公司,让我跟着一起排练节目。
四月二十号是恒星三十周年纪念日,恒星是有着三十年历史的大传媒公司,三十周年庆是大事,必须办得很热闹。
我现在对排练节目完全没有兴致,那厮就把桃子跟我安排在一起,让我和桃子在庆典上作为开场嘉宾出场。为了桃子,我只能打起精神,可我没想到,这不争气的身体实在是太不给力了,排练超过两小时,就头晕眼花想摔跤。
桃子担忧得很,好几次要送我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我都拒绝了。最近三天两头住院,我对那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地方真是有多远就想离多远。
那天排练的时候,因为又唱又跳,需要消耗很大体力,我排练到一半,就有些撑不住了,出了一头冷汗。
“橙子,你那脸白得跟僵尸似的,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搞不好是上次切除脾脏留下什么后遗症了。”桃子皱眉,忧心忡忡地拉着我,硬把我往门外拽。
我头晕眼花,在瑜伽垫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虚弱地说:“应该就是身体虚,最近一直在生病,没什么大事。”
“不行!这次必须去!我给卫砺打电话去!”桃子说干就干,一阵风似的,掏出手机就给卫砺打了个电话,说我身体不舒服,要带我去医院,让他下个命令,命令我跟桃子一起去医院。
挂了电话,桃子对我说卫砺很快就过来。
“又没什么大事,叫他来干什么?”我皱眉,叹口气,“真心不想去那个鬼地方,每次都感觉自己分分钟要挂的节奏。”
不到十分钟,卫砺就来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了几句“有没有不舒服”之类的话,然后开车带我去医院。
量了体温,不发烧;看了口腔,没有溃疡扁桃体发炎什么的,最后的结论是最近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我很纳闷,不是说做个全身检查吗?怎么就量了个体温就算完事了?帝都最好的医院,医生的水平难道已经好到量个体温就能看出来有没有病的地步了?
出了医院,卫砺温和地说:“要是太累,就别去排练了,我安排别的歌手跟桃子搭档就好。”顿了顿,又说,“你放心,绝对是有分量的天王巨星,保证让桃子上热搜。”
“那我就放心了。”我吁了一口气,这些天的训练完全是为了桃子,如果能有比我更红的人带桃子,那当然最好。
“诺诺,为什么你能够对桃子那么好,什么事都首先为她考虑,辛苦自己也要帮助她达成心愿,却不肯给我一半的心思?”卫砺单手撑着方向盘,侧着身子看着我,目光中满满的都是低落与困惑。
那不一样。
桃子是与我相互扶持、相互鼓励十余年的好闺蜜,我可以竭尽全力帮助她,她同样可以竭尽全力帮助我。
我敢肯定,如果我遇到了钱解决不了的麻烦,卫砺不一定肯救我,可是桃子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
十余年相依相伴,我和桃子的感情早已经超越了友情,我们是彼此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是永远不会抛弃对方、伤害对方的人。
其实我和桃子,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家庭不完整、缺爱,导致我们都没有安全感,我们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但是一旦爱上了,就会全心全意,不遗余力,当然,我们会要求同等、甚至更多的回报。
因为没有安全感,害怕受伤,我们不会主动付出,谁先对我们好,我们才会回报对方,绝不会在状况不明的时候轻易付出任何感情。任何时候,我们都是以保护自己不受伤为第一要务。
我不知道这样的心态对不对,也许会很自私吧,就像卫砺说的那样,我太狠,可是我不狠,就会受伤,而作为一棵自生自灭了二十多年的野草,没有任何人会心疼我的受伤。
说句很俗的话,我会对程家人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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