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起,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顿了顿,无比真挚地说,“我希望你能幸福!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幸福!”
我也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幸福,不管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至少,平安喜乐,无恙无灾。
“你们尽快回中国吧!”Elsa黯然道,“你们走了,Nike才能定下心,否则他会一直牵挂着你,只有你们走了,他才能彻底死心。”
我心口一闷,默了默,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们明天就走。”
Elsa低头翻包,很快,就抽出了两张机票,递到我面前:“这是明天下午三点钟的机票,我就不去送你们了。”
我默默地看着机票,叹口气,苦笑着接过来:“本来应该说一声再见的,但是这一次离开之后,大约永远也不会再见了吧!还是不见的好!不见的好!”
Elsa抿了抿唇,叹道:“你……也别怪我,我毕竟是女人,还是很小心眼的。”
我咧嘴一笑:“我懂/得,你去照顾Nike吧,我也不送你了。”
Elsa点点头,冲我挥了挥手,转身就走。她的身影被墙壁挡住之后,我听见她低低地说:“程诺,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你从来没有出现过啊!”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Elsa一走,屋子里只剩下我跟卫砺,卫砺还在抽烟,一根接一根的,烟灰缸里已经丢了半缸子烟蒂了。
浓烈的烟雾呛得我一连咳了好几声,他抬头瞥了我一眼,把烟掐灭,沉沉地叹了一口气,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我可不可以喝酒?”我可怜兮兮地看着卫砺,憋了一肚子的难受,真的很需要发/泄一下。
卫砺看了一眼我那捆得扎扎实实的手臂,皱了皱眉,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出去,让服务员送酒过来。
一箱子,六瓶红酒。
卫砺直接让服务员全部打开,递了一瓶给我:“喝吧!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我顺手接过,凑到嘴边,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地就往嘴里灌,一口气就下去了半瓶,然后用袖子抹了一把嘴,直着眼睛对卫砺说:“来把花生米!”
卫砺绷不住笑了,再次拨了电话,让服务员送了几碟干果进来。
我抓了一把开心果塞进嘴里,嚼得“嘎嘣”“嘎嘣”直响,然后把剩下半瓶红酒一口气全部倒进肚子里。
“肺活量不错啊!”卫砺挑眉,顺手抄起一瓶酒递给我,然后自己拿起一瓶,跟我碰了碰瓶,仰着脖子往嘴里倒。
“一万多一瓶的酒,这样牛饮,是不是有点浪费?”我看了一眼酒瓶,吐了吐舌头,“没关系,卫大爷财大气粗,这点儿钱还花得起!”
连闷两瓶红酒,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头晕眼花,说话都大舌头了,但还是抓着空酒瓶不放,硬要往嘴里倒。
卫砺无奈,重新拿了一瓶满的给我,我呵呵笑着接过,往嘴里倒了一半,在床上待不住了,踉踉跄跄地爬起来,一脚踩空,差点掉下去,卫砺连忙接住我,把我扶下来,我往墙根那儿一靠,坐在地毯上,跟卫砺碰着瓶干。
“卫砺,你知不知道,我真的爱过你!”我大着舌头,脑子里一团浆糊,乱得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可是我他妈真的很对不起Nike啊!”我一边往嘴里倒酒,一边嘟嘟囔囔,眼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下来的,哗哗的跟开了河似的。
“程诺,你知不知道,我他妈一直爱你啊!”卫砺大约也喝多了,说话含糊不清,眼睛都朦胧了。
我咧着嘴傻笑:“可是卫砺,爱你真的很疼啊!老娘这辈子都没那么疼过!”
“说得好像老子就疼过似的!”卫砺冲我猛翻白眼,把酒瓶往我面前一伸,“来!干!”
“干!”我用力跟他碰了瓶,再次把酒瓶凑到嘴边,不料,还没举起来,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声,吐了一地,我的腿是蜷着的,一半的秽物都弄到我自己腿上了。
卫砺比我清醒些,见状连忙跌跌撞撞地过来扶我,骂骂咧咧:“这么快就怂了?还没喝完呢!”
我“哇哇”地吐,根本停不下来,吐了卫砺一身,卫砺皱着眉头咧着嘴,一脸嫌弃,扶着我打着趔趄往卫生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