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晏总理中气十足又霸气威严的声音透过房门传来出来,晏润迅和易靖卓对视一眼,推开门进了总理书房。
一进书房,两人被唬了一跳。晏润林正端坐在晏总理对面的靠椅上,背影看上去军装整齐,武装带不偏不倚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走近了一看,原来另有乾坤。地面上破碎的茶盏,泼出来的茶水痕迹,都表明这里在他们来之前发生过了一场激烈对话。
晏润林的军装前襟已经湿了,额上有片青紫,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水渍和茶叶。晏润迅诧异的抬手要给大哥擦拭,却被晏总理一个拍桌给吓得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晏家兄弟都大气不敢喘了,易靖卓更是老老实实。打小他就怕这位晏伯伯,比怕自己亲爹还要怕!此刻他立在晏润林身后不远处,微微低头,一副认错的样子,知错就改的态度。在这个时候易靖卓向来都是极有经验的,不要逞英雄!
“你们俩速度倒是快。”晏总理冷哼一声,脸色极差,在晏润林那里看来是受了不少气。
晏润迅从小不曾见过父亲这样,他长到这么大没有挨过打,父亲母亲,兄长亲朋都不曾动他一根手指,就连重话都很少。今天他本以为父亲找他们来是赞许他们铲除了麻三儿这个祸害,岂知父亲原来是因为这个大发雷霆,还用茶盏摔大哥,这又是怎样一个说法?
“父亲,为何如此动怒?”
“你们自己干的好事,你们自己不清楚?润迅,你倒也跟着你哥哥胆子大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都不跟我商量一声,独断专行的后果是好是坏,你们都没有考虑过?”晏总理又是火气直涌心头,抬手拍在身前的梨花木写字桌上,书房里皆是一阵寂静。
晏润林临阵不惧,他说:“麻三儿那样的人死不足惜,我辈必是除之而后快,贤义楼之事不过是一个开始,天下大乱吾辈岂能被鸦片膏子毒害?一朝不除,这毒瘤只会扎的更深!父亲想必也是知道,那些吸食鸦片的,狼心狗肺,可以变卖妻儿!可以苟延残喘的枉为做人!个个骨瘦如柴,眼窝深陷,哪里还像是个人?”
“鸦片贩子这么猖獗,父亲也是需要自我检讨的,若是军政不能联合起来打击鸦片,我国我家我百姓何时才能自力更生!东亚病夫这病怏怏的帽子难道戴的不够久么?今天父亲找我过来,是怪罪我处理不当,引起了动乱。”
晏润林的这一番话让晏总理的脸色稍稍回温了些,毕竟还是晏润林和晏润迅的父亲,在总理这个位置上坐的也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舒坦。内忧外患,军政大事他都不能懈怠,对于自己的儿子管教严格一些,也是担心这俩孩子有什么把柄落入有心人手中。这世道乱的很,不晓得什么时候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就能将他从这个总理的位子给撸下去。
每一步都要走的稳妥小心,才是上上之策。
“这件事情,你们处理的还算不错,现在的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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