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哎?你们要是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说,还有为什么元之会受伤,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的长官。别忘了,我可是接受我长官调遣的。你们都得往后排一排了。”单昱这话是看着晏润迅说的,纪亭书这厮冷面的很,比晏润林大哥还要难相处。
纪亭书无语,瞪着无所谓还大大咧咧的单昱无计可施,只能跟他一起回头去望着坐在床上的晏润迅。撒了一个谎,一时瞒天过海,可是后面就要撒无数个慌来圆,太痛苦了。晏润迅的头已经快要被这个问题烦的爆炸了,此时被两人注目就更是无所适从。
半晌,才无奈试探性的开口道:“那个单昱啊,这件事情你就当是帮我的忙了,不要告诉我大哥和父亲母亲,小伤而已,过几日就大好了。”
“可是元之,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如何能够为你保密?既然你不说,那我不如来猜一猜吧,你的伤怕是跟李祺瑞那个杂碎有关吧。”
晏润迅承认的点点头,单昱的眸子里顿时染上了怒色,他恨得牙痒痒了。就凭一个纨绔子弟竟然就把他们陆军部搅的天翻地覆,伤亡的兄弟已经足够多了,鹿希甄也中了枪,现在就连去抓捕的晏润迅都着了那小子的道,看来这小子的能力果然不容小觑。
单昱一生气也就忘记了自己的伤口还隐隐作痛,撇开双手在病房里很急躁。来回踱步寻思要如何彻底的搞死李祺瑞,他这些天在医院里待着,都闲出毛病来。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要说这李祺瑞也是相当不简单啊,跟晏家两兄弟都扯上关系不提,还跟易靖卓是传说中的情敌!现在又是他和宋铨的仇人!不,应该说是整个陆军部的仇人才对。
虽然陆军部这一次颜面扫地,被一公子哥给闹得鸡飞狗跳,但是说到底他们李家在北平城里根基扎的深。土生土长的皇城根的人,最是讲究规矩道义了,不过看看如今的状况,这李家捅了这么大篓子,可不就是上赶着给他们这个新政府一个杀鸡儆猴的机会?
事情都已经发生这么久了,也没有见有人仗义相救,哪怕是到总理府去求情说说好话都不曾有。看样子,这一次李祺瑞是在劫难逃了。
晏润迅被单昱来来回回的晃悠扰的头疼,连忙摆手说:“单昱,我求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晃得人头晕眼花的。”
单昱停下来疾步走到晏润迅身边,直接上手就开始摸晏润迅,嘴里还念叨着:“元之你快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我瞧瞧严不严重!”
晏润迅怕痒,在场没有不知道的,单昱本意是关心,没想到给晏润迅摸得觉着痒痒了。晏润迅愁眉苦脸的表情瞬间染上了一丝滑稽,狼狈不堪的躲着单昱的好心,一边向无语冷面的纪亭书求救。
“你不要乱动了!小心伤口崩开!”单昱还知道这回事儿呢。
晏润迅也是当仁不让,“你才是吧,小心你的伤口崩开了!”
纪亭书眼见着俩伤号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儿过家家,顿时火从心生,他这哪里是做副官,明明是操着爹娘的心呢。不得已,上前拉开两人,依旧冷着脸说道:“你们俩都小心一点吧,单副官,总长的伤口在小腹,跟你枪眼差不多位置。正在愈合,没什么好看的。”
晏润迅连忙点头,表示同意。单昱撇撇嘴,懒得搭理这俩人一唱一和的,什么意思?欺负他现在一个人啊?
三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浑然不知北平总医院门口停下的来自陆军部的车上跳下来的那人,正神情慌张的往里头跑。
砰砰砰,门被瞧得震天响,晏润迅和单昱哈哈大笑的姿势一僵,嘴边的笑意都还没来得及收回,门外那人就已经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纪亭书还来不及怪罪,就听到那军哥说:“不好了单副官,军长那边出大事了!”
“我哥怎么了?”
“军长怎么了?”
晏润迅和单昱,纪亭书一起问道,这时来报信的军哥才发现原来好久不见,联系不上的晏总长也在北平医院里!一时有什么思想闪过了头脑却没有捕捉到,军哥也就没有多想,只是回答说:“军长自打从审讯室里出来就一直关在办公室里喝闷酒,本来觉得喝醉了睡一觉就没事儿了,哪里知道夜里的时候军长竟然要冲着去什么郁家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