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肃紧张,瞄了一眼汗珠如豆大的韩师长,也不方便说什么。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他爹牛气冲天,是晏总理的拜把子兄弟,也是这些人的顶头再顶头上司,可这些跟他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在这里,晏润林说的话才是金口玉言,韩师长在资历上比他老,年龄更是比他年长,不论分到哪个角度去说他都没有资格。
“可是,已经是兵临城下了,为什么罗国祥又停了下来,到底是为何意呢?”易靖卓没有话可说,只能绕开了敏感的话题,将心思扑倒了军事之上。
“说说看。”晏润林也不清楚罗国祥的心思,天津卫这边拍过来的电报每次都是报喜不报忧,确切的情况应该只有韩师长本人最清楚。
韩师长摇摇头,老实的回答:“派了侦察员去打探情况,回来都只说罗国祥部如今就停留在那镇子上,除了警戒之外没有任何要动作的预备,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晏润林和易靖卓一对视,皆是无语。这背后存在了太多的疑点,本身晏润林就认为罗国祥突如其来的发难就很蹊跷。
既然罗国祥部没有紧接着发难,晏润林和易靖卓就住到了韩师长在天津卫的府邸。长官到了,韩师长的家眷自然全部被安排到了其他别院。晚饭时间,晏润林和易靖卓两人根本没有食欲,俩人喝了杯酒之后就面对面的坐着,大眼瞪小眼。
“部之,你有什么打算?”易靖卓抓了一把花生米,没正行的打破了屋里的尴尬。
晏润林瞄了他一眼,不知从何说起,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很多东西还没有一个完全的轮廓,跟易靖卓这样头大无脑的家伙也说不出来一二三的。
“部之,来之前你就跟我透露过你怀疑这个罗国祥是别有所图,如今怕是被你真的说中了。我很好奇,当初是什么让你这么怀疑?”易靖卓的‘头大无脑’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可能是因为傻的太过分了,导致晏润林一直都记在心里,直到今天。
说起来这个,晏润林还真的是没有什么想法,他当初这样的念头也是一瞬间冒出来的,行军打仗也有些年头了,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揣测过战场上的局势。他还没有跟罗国祥面对面的对峙,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到底是为什么呢?
离开北平之前,他还是没有跟郁霆烜见过面,他现在的地位想要见一个北平城里做生意的应该是轻而易举,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冒冒失失的去,万一做的不对还让郁霆烜笑话了。在他面前,晏润林有点惊惧的就是,害怕鹿希甄会为此而离开自己。
说到底,大抵还是太在乎了。在乎鹿希甄到底在乎不在乎他。这一次罗国祥的事情,晏润林下意识的觉得跟鹿希甄一定也脱不开联系,可又是如何的联系,他也无从说起。就算和鹿希甄已经达到了一种灵肉合一的程度,但心却没有缠到一起。究竟鹿希甄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他呢?
“暂且先看看罗国祥接下来的动静吧,瞧瞧他到底要跟我们玩儿什么花样。”晏润林岔开了话题,没有回答易靖卓的问题。
易靖卓也没有追问,笑了笑也就过去了。
晏润林一行抵达天津卫的第三天,接到了北平城拍来的电报,彼时晏润林也正受到了罗国祥派来的人送的书信,说是相约到城中一家茶楼一聚。罗国祥这是什么意思?晏润林还没有反应过来,单昱就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军长,京城来了电报说鹿军需官……”
一牵扯到鹿希甄,晏润林的太阳穴就不由的突突了两下,顿时手一僵抬头问他怎么了。
单昱有些为难,幸好屋里此时也没有其他人,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就说:“公馆的管家拍来电报说,那个郁霆烜前天跟夫人见了面。”
易靖卓扭头望着不动声色的晏润林,挤了挤眼睛,心想哥们儿,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没啥的。
“具体。”
单昱愣了一会儿,后来才反应过来晏润林是什么意思,“管家说了,夫人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过吃饭休息等生活作息还是很正常的,每天都去陆军部正常工作,也没有多大的异常。”
“这是好事儿啊部之,鹿希甄见过郁霆烜之后没有任何波动,说明你在他心里更重要啊!”易靖卓嘻哈打岔,打趣晏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