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润林回来之后,就立即将鹿希甄接回了公馆休养,那日鹿希甄醒过来时间虽短,可她却跟晏润林说了四个字。
‘我想回家。’
前脚鹿希甄才被接了回家,后脚鹿昭就上门来美名其曰是要探望自己的妹妹。管家被晏润林三令五申的强调了,不管是谁来,都不准进门来见。
所以管家苦口婆心地在大门口跟鹿昭说道了半天,都劝不走来者不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鹿昭。
“额……鹿,鹿小姐,军长吩咐了外人不得见客。夫人如今正在休养,不宜招待客人。”
鹿昭心中火烧火燎的,听着晏公馆的管家叫鹿希甄一口一个夫人的,就更是抑制不住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郁霆烜为了她能践踏了属于她的那份真心,心疼她没了孩子,却不在乎她曾经没了他的孩子。
现在,不止是郁霆烜,就连晏润林都被这个贱人迷惑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如今整个晏公馆的人上上下下都要喊她晏夫人,在医院的时候单独地病房疗养着,还惊动了晏总理亲自过问。如此看来,郁霆烜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那个人还痴恋着想要拿着上一辈人的婚约来挽回鹿希甄的心意,简直就是一个笑话,鹿希甄都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爬上了别人的床。就算是自己的妹妹,她也毫不在意,跟她抢男人,罪不可恕。
更让她火上浇油似得不可收拾的怒火,就是因为鹿希甄可以得到郁霆烜的心,却毫不珍惜。踩在脚底下,嗤之以鼻,可却是她如何使劲手段都得不到。为什么老天如此的不公平,不是都说,老天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就必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户的么。
她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什么都比不过鹿希甄,谁让她是一个庶出的女儿,自己的娘也不如鹿希甄的娘大家闺秀的多。以至于一纸婚约都落不到她的头上,便宜了鹿希甄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人。
现在她屈尊来看她了,竟然还被这般的拒之门外。
门前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她被拦在这里不让进去,以后她的脸面还要怎么放?鹿昭脸上伪装着的笑容再也按捺不住,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还装模作样的名门太太的架子一下子就变得凛冽了起来。
一个小小的管家罢了,竟然也敢在这里吆五喝六的。就算是晏润林的公馆又如何了,她鹿昭从出生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他晏润林要怪罪下来,也要有正当地理由,否则晏总理那边也不好交代。好歹她名义上还是交通部长的太太,在行政院那个太太圈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
“管家,我现在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你去通报一声。我妹妹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做姐姐的理所应当的要过来探望。你这么拦着我,耽搁了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交流,变得生疏了,你负责的了么?”
管家身经百战,才不怕鹿昭这样的角色,一两句话根本撼动不了他内心的坚决。军长说的话,在他耳朵里就是如同陆军部里‘军令’。所谓军令如山倒,他不得不从,况且他甘愿从啊。
鹿希甄小姐已经受了太多的委屈,军长这一次回来心痛的模样更是让整个公馆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个动作不当,就点着了军长的心里的火苗。
“这位小姐,我想我把话说的已经足够清楚了,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是不懂呢?不管你是谁,以什么名义过来,我们家夫人现在就是不方便见客。如果这位……”管家终于才把鹿昭上上下下认真打量了一遍,哼哧一声笑了笑说道:“真是很有意思啊,抱歉这位太太,方才我对你的称呼不太准确,现在郑重的通知你,我们晏公馆今日不招待客人。”
管家说完正欲转身离开,却被鹿昭拦住,“你们晏公馆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么?今日当真是叫我涨了见识。”
越是跟麻烦的人纠缠,就越是解脱不得,管家不打算继续跟鹿昭磨叽,摇了摇头进了公馆。鹿昭被卫兵们挡在门外,也不能随心所欲,只能瞪着眼睛生闷气。
“管家大叔,刚才是谁来找我姐姐?”正逢鹿黎要出门去见单昱,约好了一起去喝茶吃点心,就撞见了哭笑不得的管家。
管家正在纳闷,都是鹿家出来的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云泥之别是什么意思,管家今天也算是涨了见识。
“鹿少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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