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润林被一通电话紧急叫走,而鹿黎也没有看到柳云时哥哥,听单昱说他和易靖卓在半途就跟晏军长分开了,去了齐鲁的另外一个驻地,集结那边的队伍等着出齐鲁的时候一起回合。
“鹿黎,我想对你说的话就是军长对你说的,之前对你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了。我都是说的气话,实在是不好意思。”
单昱拎着晏润林吩咐的包袱,里面都是给鹿黎准备的路上吃的干粮。开车的兵哥早就在车上等着了,鹿黎晃着走到了一边,开门上车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觉得自己的确需要醒一醒了,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姐姐需要自己照顾。
车子渐渐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单昱停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激荡,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看到鹿黎的时候,内心之中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或许在齐鲁这片大地上荡来荡去毫无定所的一颗心,终于寻找到了一个可以落下来的地方吧。
这个人啊,在这里太危险,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军长说的对,成为男子汉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是只有上前线打仗的这一条唯一出路。
……
鹿希甄的情况越来越糟糕,这几天竟然还总是梦魇,血淋淋的,满是硝烟的战场上。寻寻觅觅的却总是难以找到内心之中想要找到的那个人,晏润林和易靖卓,还有柳云时……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还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鹿黎……
为什么?为什么鹿黎会出现在那里?
晏母看着鹿希甄在睡梦中都是一种极度不安,恐慌不已的状态就十分的担心。这样下去,怕是孩子不保的。
“医生,你说的治疗方法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儿媳妇的身体状况怎么越来越差了?”晏母的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天知道她这些天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承担的责任有多重,鹿黎一点消息都没有,鹿希甄这边也一点都没有起色,眼看着鹿希甄瘦下去,只能干着急。
医生也是一脸的为难,“晏夫人,令儿媳的情况我只能用说她是心病太重,想要好转必须放下所有的事情,解开心魔。”
晏母皱眉,要说晏润林的上前线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说鹿希甄担心是没错的,鹿黎的事情她还不知情也不能说是令她烦忧的理由,更重要的是……晏母心中想的就是曾经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有关于鹿家宝藏的事情。
鹿希甄所在的医院是北平城里管理良好的私立医院,医院里的医生技术自是不用怀疑,这一次晏总理还特地派了卫兵站岗,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到鹿希甄休养身体。晏母更是每天都在这里守着,所以晏家人对于长孙的期待,不言而喻,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间接的造成了其他人的探望是难上加难了。
郁霆烜不过才走到了走廊入口处,就已经被守卫的兵哥给拦了下来。这些兵油子眼里除了晏总理,那就是晏军长了。凭的谁来他们也不会放行,再者眼前这个男人,说好听点是书生气息浓重,说难听点,就是小白脸一个!
他们这些大老粗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收拾的比女人还要麻烦的小白脸,自然更加不会给好脸色看了。
“对不起,前面闲人免进,你回吧。”
听听,这样的话多不客气啊,说的还真让人窝火。郁霆烜是什么身份啊,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贵公子,如今竟然在这里被几个兵痞子给藐视了?
“你们……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来探望我的老朋友,怎么?你们军长不让我进去么?”郁霆烜依旧风度翩翩,一想到是晏润林不放心他在鹿希甄身边的那种小心翼翼,就觉得痛快。
过去的那场婚约还是有威慑力的,嘴上说的那么无所谓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个结的吧。也是了,没有几个男人真的可以胸怀达到不计前嫌的地步。晏润林可以伪装到今天,他郁霆烜已经是足够佩服的了。
兵哥们一点儿都不客气,立正的姿势一点儿都没有动摇,盯着郁霆烜的眼神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好意思,没有晏总理和我们军长的手令我们是不会放行任何无关人员进去的,让你回去了。”
这人真烦人了,都想要上手打人了。
郁霆烜眉头皱在一起,不可理喻的盯着面前两座山一样的野蛮人,气急败坏的想着这个晏润林也就只有这点手段了吧。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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