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旁的鹿黎。
“这里岂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快带你姐姐上去,这里对孩子不好!”晏总理挥手赶人,浑然忘记了这地方是谁告诉他们的了。
鹿黎委屈巴巴,看着姐姐进退两难。鹿希甄摇了摇头,对已经背过身去的晏总理说道:“父亲,我必须来这里。”
晏总理:“……”
是了,这里是谁家的地盘,他怎么倒是忘记了?这里虽然已经已经成功进入,却始终找不到打开密室大门的方法,眼看着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了,奈何停滞不前,苦煞人心。
“父亲,我来吧。”鹿希甄让鹿黎将她搀扶到了密室大门口,宋铨指挥着手下的护兵们统统让开,担忧且紧张的看着军长夫人,难以言语的一种心情闷在心中,无处可说。
晏总理依旧保持着作为领导人的沉稳,泰山一般的冷静,看着鹿希甄不方便的挪动到了门口,不晓得从哪里取出了一柄小刀,划破了食指,滴了血液到密室门口旁边墙壁上的凹槽中,然后伸手扭动了一旁的开关,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听到了不小的动静。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鹿希甄自己,其他人都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缓缓开启的厚重,带有年代感和沧桑的大门。
“快止血,你如今的身子还这样的胡闹,当真是不要命了不成?”晏总理心中的喜悦也不过是一时的,很快的就被鹿希甄食指上的红色给惊醒了。
难不成现在的小孩子都是这样的不顾后果,看着眼前的事情就忘记了之后还要负责,说做就做虽然是勇气可嘉,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仅仅靠勇气就可以的。
“无碍的父亲,儿媳自有分寸。”鹿希甄用帕子压在伤口上,迫住了血。
鹿黎收到了晏总理的眼神警告,将鹿希甄搀扶住,就要往外走去的时候,只听见已经率先进入到密室之中的护兵传来了几声惊呼。
晏总理脸色一变,连忙冲了进去,鹿希甄拽住鹿黎的手让他转身不能走!
“姐姐!”
都说密室之中多暗道和机关,说不准当年父亲并没有说全,或者连他都不知道这个密室里到底有多少的秘密!从小到大,他们姐弟几乎不曾见过父亲来到这后院,更别提这个地窖了。
守护一个秘密已经是最为悲伤,最为折磨的事情,背负着责任和重担就更加难以沉浮。鹿希甄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那双圆润的眸子,惊惧的盯着密室的门口,心神不定。
“怎么了!”晏总理进入了密室,发现那些护兵一脸震惊,并没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更没有人伤亡。
宋铨一脸的无措,指着密室里堆积如山的箱子,喃喃道:“总理……总理您看,这么多的……”
他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银财宝,满目的璀璨,琳琅满目的好看极了。那句话说的真的是太对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能够拥有这么多的钱,什么事情办不成啊?
“没事儿瞎咋呼什么,惑乱人心!”晏总理板着脸训斥了一顿个个面若木鸡的护兵。宋铨不好意思的低头,走到了旁边,晏总理冷哼一声,走到了一个箱子面前,抬手就掀开了箱盖。
一锭锭码放整齐的小黄鱼,摞的周正,散发出隐隐的光芒。叫人挪不开眼睛。
“总理,这么多的钱,一定可以一解燃眉之急!”宋铨还是忍不住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护兵们手中的手电筒的光白亮亮的,交错的在堆成山的箱子之间扫来扫去。晏总理面若冰霜的脸终于有了一些暖意。
压在心头的重担终于可以轻松一点了,大概也正是中了宋铨说的话了,有了鹿家的这批钱财,暂时可以渡过这一劫。可是将来呢?这里的财物总是有限的,用完了也就没有了。并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想要源源不断的得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物,就必须要有法子维持现状。
鹿家是前朝大名鼎鼎的皇商,最出彩的也就是经商之道,做生意了。鹿希甄既然都之道这个宝藏的秘密,也必定跟着她的父亲学习了不少游泳的经商道理,若是可以将她送到广州那边,接触了那边的生意,不知道是否可以更好的发展贸易,不仅仅让广州的舶来品生意红火,更重要的是带动了华夏的产业链,将这个生意可以越做越好呢?
如此一来,不也正是合了所有人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