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鹿黎还在,就强势的搂住了鹿希甄的腰,将她轻易带到了怀里。
“说什么呢,鹿黎还在呢。”鹿希甄娇俏的锤了一下晏润林的胸膛,不过还是很小心的避开了晏润林受伤的伤口。
晏润林瞥了一眼早就很自觉的背过去的鹿黎,哼笑一声,“这小子怕是知道的不比我们少呢,还当他是孩子?”
鹿希甄:“……”不说了不说了,越来越没有正经了,怎么这一次受伤之后变化这么大?
“说的正是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可是姐姐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姐夫,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鹿黎阴阳怪气的跟着晏润林的话顺杆儿爬,鹿希甄严肃的眼神一露出来,晏润林就知道大事不好。赶紧搂着鹿希甄往外走,一边岔开话说:“今天怕是要辛苦你了,一会儿不要为我挡酒,会露出马脚。”
“可是你的伤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鹿希甄一下子心里眼里就只有晏润林了,随便鹿黎还要说什么吧,混蛋小子。
“在所难免,如果不想被发现的话,就只能这样。”晏润林没有办法逃得过,只要参加就必定要被灌酒。加上他受伤的消息传出去了那么久了,不管怎么说,肯定还是还有很多人是怀疑的。
自然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了。如果他不喝酒的话,就会被人拿来做文章,到时候要是不可收拾就没意思了。
这一场年夜会是要持续到第二天的大年三十,晏总理做东,北平城里但凡被邀请的就没有说不给面子不来的。
鹿希甄和晏润林相携来到了前厅的时候,已经是人潮攒用了,上一次宴请晏家军将领跟行政院大员的时候都还没有这么多人。
“哪里来的这么多人?”鹿希甄有些诧异的问道。
晏润林并没有什么不适应,平淡的说道:“这很正常,这里都是平日里跟晏家来往密切的相关人员,还有很多是不怎么亲密的,也就来不了这里。”
“原来如此。”鹿希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来她对于晏家很多事情还是不太了解,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没事儿,你一直跟在我身后就行,我已经跟母亲说过,今天不用你去陪女眷。”
鹿希甄拉住晏润林,有点不太相信的问道:“这样真的可以吗?你们谈事情怎么能让我们参与?”
“怎么?还说我们都是从国外学习回来的,怎么骨子里还是这么点男尊女卑的思想?你如今已经不仅仅是我晏润林的夫人了,更是北平戒烟医院的主要负责人,很多跟戒烟医院扯上关系的部门,你都要去跟他们的部长打招呼,认识认识,明白吗?”
鹿希甄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真的坐起来,还真的有点不太敢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胆子越来越小了,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千万不能露出一丝的马脚。
易靖卓和柳云时已经就位,单昱也站在一边等着鹿黎,而晏润迅正在门口着急的张望着,路过跟他打招呼的宾客,他都是匆匆一笑,很是敷衍。
纪亭书前两天传来了消息,说是会在今天抵达北平,这倒是很快了。怎么说也要在江南过了年陪着吴老爷子才可以,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人,也不要管了,就这样吧。”
晏润林摇了摇头,挽着鹿希甄的手就朝着晏总理那边走去,鹿希甄已经换上了一副落落大方的礼貌的笑容。
“啊,部之,你来了。刚才我们还说到你呢。”晏总理举着酒杯,看到了晏润林和鹿希甄双双出现,顿时松了口气。
晏润林从一旁小厮的手里接过了酒杯,递给了鹿希甄一杯,而后自己又拿了一杯,客气的说道:“父亲,刚才都在说儿子什么啊?该不会是什么坏话吧?”
“晏军长这是说的哪里话呢?在晏总理的心里一直都是以你为傲的,怎么还会说你的坏话?”
“哎,诸位有所不知啊,这些年我在家里待着没有去陆军部处理公务,我父亲可是对我颇有微词呢。只是这一直忙碌,也总有会累的时候,所以这些天就没有去,导致这外头说我怎么来着?”
这个问题晏润林看向了鹿希甄,鹿希甄微笑着帮他说道:“外头都说你受伤了,好像原因还是被打了埋伏,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儿?你不是一直都跟我在一起的吗?”
这话有点闺中密事的感觉,拿出来说总有些不好意思的,鹿希甄也是红了脸靠在晏润林的肩头,恩爱夫妻表现的一览无遗。
面前的几位客人都笑了起来,打趣晏润林,“就是说啊,晏总理也着实不心疼自己的儿子了,怎么连个假期都不给呢?看看现在穿的满城风雨,多不好,是与不是啊晏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