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项横远也品了一口茶,赞了一声好茶:“楚云凯,既然我们坐到了这里,该谈的,还是要谈的。我的儿子雨雷在别墅里举办聚会,好心邀请楚少去参加,可楚少却砸了场子,让雨雷那座造价不菲的别墅面目全非,这个账怎么算?”
楚云凯面色冰冷:“我还真没想到,景湖枭雄项横远,忽然会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如果不是你的儿子项雨雷在聚会上当面羞辱我的儿子清扬,甚至想让清扬的女朋友林月婵陪他跳舞,又怎么会起冲突?”
楚云凯停顿片刻,又道,“这么说,好像和事实还是有点偏差,你这个老混蛋肯定很想说,聚会上不管谁和谁跳个舞都没什么。其实,项雨雷这场聚会,针对的就是我的儿子清扬,就连那些人手,都是提前埋伏好的。”
“楚云凯,你这么认为,可就大错特错了,雨雷的别墅,保镖本来就很多。当时起了冲突,有几十个人出现也并不奇怪。总之,这场冲突,纯属意外,并不是雨雷在针对楚少。可是,楚少和他身边的人,打伤了项家接近四十个人,又毁了别墅豪华的客厅,就连那架施坦威钢琴都被砸烂了,这个账到底怎么算?”
“打伤了你们的人,那是我儿子的本事,有种的话,当时你们那么多人,怎么没把我儿子给打伤了?别说是让洪集才领衔了,就算让云飞鹤,甚至鬼手领衔,又如何?”
楚云凯相当于把项家排名前三的高手都给鄙视了,甚至没把项家第一高手鬼手放在眼里,给项家的人带来了强烈的震撼,让项横远和孔沁淑心里更没底了。
此刻,项横远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是孔沁淑开口了,孔沁淑猛地拍了一把桌子,怒声道:“楚云凯,你这话说的有点太满了,假如真是云飞鹤甚至鬼手领衔,那么你们家儿子还能坐在这里吗?恐怕早就躺到医院去了,甚至有可能变成植物人或者丢了小命!”
楚云凯看向了楚清扬,随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楚清扬的脸上。
楚清扬面色从容,清淡一笑:“我现在如果不说点什么,好像连我的师傅,八面贤才杜不凡都对不住,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还真不把海浪功当神功。”
楚清扬加重了口气,“你们项家的身家不是二十个亿吗?我就跟你们赌二十个亿,你们可以让云飞鹤或者鬼手跟我打!”
此时被震撼的不只是项家那边的人,就连楚云凯、林月婵、陆通都被吓到了。
项横远作为项家的家主,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矛盾激化到了这种程度,他倒是很想让云飞鹤或者鬼手狠狠教训楚清扬一顿。
可是,楚清扬要赌的可是二十个亿,那是他们项家的全部身家,赢了还好说,废了楚少以后,大不了动用各方面关系,玩命平事。
可一旦败了,项家可就倾家荡产了,奋斗了大半生积累的财富将化为乌有。
楚清扬忽而站起身:“我郑重向云飞鹤和鬼手提出挑战,赌注二十个亿,你们敢接招吗?到时候多叫一些景湖地界有头有脸的人观看,谁也休想赖账!”
项横远皮笑肉不笑,沉声道:“楚少,你未免有点太血气方刚了,项家和楚家的矛盾,好像还没有严重到这种地步,就算你们楚家输得起二十个亿,我也不能轻易让云飞鹤和鬼手废了你啊?”
孔沁淑及时道:“出发来君和茶楼之前,横远几次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也没有化解不了的矛盾。楚少,你过去二十多年,吃了那么多苦,你刚回归楚家才不到一年,逍遥快活的日子还在后头呢,项家怎么忍心对你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