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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哪有?”
可欣这时也反应过来了,遂笑道:“武公子,刚才,口口声声地说我二姐姐丑的,不是别人,好像正是武公子你自己啊!”
“啊?!”
武霸天楞住了。
谢宛云趁机从他的手中仍旧抽回了帷帽,遮住了面容。可欣大笑,爽朗的笑声远远地传了开去。慧兰也忍不住揉着肚子,露出了牙齿。
只有淑仪一向颇守规矩,想着现在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一众长辈都在场,还有不少人在围观,想忍着可是,却也忍不住,只能以袖掩面,肩头却一抖一抖的,颤得厉害。
就连武媚儿,此时也笑开了,如同艳丽的桃花盛开在风中。
只有杨氏却是沉着一张脸,满脸的不悦。看到她这副表情,门氏别提心里有多得意了,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武烈、乔文山则笑着纵容地看着这些年轻人。
朱承平的眼幽沉了几分。
而于闲则始终淡淡地笑着,自然地邀请他们一众人等入府。
春观兰花夏看荷,秋赏菊花冬品梅,一年四季,总有不同的美丽风景。此次的秋日宴,便安排在东篱,取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意”。
东篱,不像别的院子那样由砖石砌成院墙,而是由篱笆和着泥土围了起来,有一条小溪从它面前绕过,小溪的不远处,就是南山。而东篱的屋子,也是茅舍,还养着鸡鸭,看起来真的像是乡野村庄一般。
看见于闲一行人进来,就有人上来熟络地同武烈打着招呼,而汾阳王妃这次也充当了半个女主人,笑着迎了钱氏等一行女眷去了西边。
这次邀请的人不少,外头天气又好,索性桌席什么的都安排在了外头,盖了个大棚,吹着秋风,眼前,就是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菊花,风中,隐隐的花香飘荡,十分惬意。
汾阳王妃带着几人到了西边入席,里头已经有不少女眷了,相熟的夫人们打着招呼,汾阳王妃径自把她们带到了她的这一席,面生的门氏引起了不少注目,汾阳王妃隆重地介绍了她。然后,招手唤着谢宛云道:“你这个丫头,不叫你你还不过来了。过来给小柯姨瞧瞧。”捧着谢宛云的脸,细细地瞧过了,点头道。
“嗯,再这样下去,再有几月,也就尽好了。”
说完就拉着谢宛云的手对那些夫人们道:“瞧瞧,这就是我同你们说过的孩子,现在是门夫人的女儿啦。她生性有些内向,要你们家的孩子都多多带着她玩。要不然,成天闷在家里都要闷坏了。”
然后,又把乔家三姐妹也叫了过来,称赞了一番。
众夫人自然暗中打量不迟,谢宛云毁了容自然略过,乔氏三姐妹站在那儿却跟三根水葱儿似的,个个都颇为不俗,交口称赞,也有夫人问她们话的,几岁了,平常都喜欢做些什么,看她们谈吐有致,进退有礼,均暗暗点头。
有一个夫人格外喜爱可欣,把手上的玉镯子褪了下来与她了。
朱锦云年岁虽然尚小,但看着甜美,说话也颇有大家之风,虽然是个庶女,也得了不少夫的注目。
虽然对三姐妹和朱锦云更感兴趣一些,但也没有人冷落谢宛云,这就是这些夫人的圆滑之处,汾阳王妃这么珍爱这个毁了容的姑娘,众人不管心里怎么想,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一时,武媚儿、柳如月就被冷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