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所有由木鹿率领的益州军尽皆怒吼道,投枪,石镖,吹箭各种稀奇古怪的武器在木鹿的命令下射杀了过去,而木鹿大王则是率领着自己的本部冲了上去。
鄯蹋伮了面色漆黑,眼见木鹿大王身中三箭还中气十足的进行反攻,贵霜士卒眼见这种狠人也莫名的有些心寒,而益州军一升再升的士气在木鹿的率领下爆发出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攻势,狠狠地撞在了鄯蹋伮布置的后方防线上。
比调度,比指挥,比武力,比身份,木鹿大王没有一个可以比拼鄯蹋伮,但是木鹿大王率领的本部如同混乱的海浪一般撞上鄯蹋伮精心布置的防线上,仅仅是初一接触,鄯蹋伮的防线就裂开了数道裂口。
主将身中数箭尚且悍不畏死的反攻,士卒有何缘由不拼死一战,在这种情况下,木鹿大王一无所知的打出经典鱼丽阵才能打出来的连绵攻击,狂猛的攻势如同海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仅仅三浪过后,木鹿大王已经将正面遭遇的鄯蹋伮布置的中央防线打成碎块,身后的士卒顺着这个破口就疯狂的涌入了进去,管他什么枪阵口袋,冲上去顶死他们!
鄯蹋伮盯着自家的已经被鲜血侵染的枪阵口袋,对方狂猛的攻击,在击破防线后面对这种如墙一般的枪矛根本没有任何的畏惧。
各种投标,石镖,吹箭,弩机,混乱的武器,在冲进来的汉军士卒面对枪矛的瞬间就使用了出来,一时间贵霜枪阵创造了相当的战绩,但是面对士气高昂,无所畏惧的汉室士卒,这种小手段几乎瞬间就被强行破解。
“众将士随我杀敌!”鄯蹋伮眼看当前局势混乱,也知道不能再继续身处后方进行指挥作战了,扫了一眼战场形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突然能做到,一眼扫过整个战场,然后将战场形势记入脑海之中。
说来也只有这样,深入战争之中,鄯蹋伮才能做到一边带兵作战,一边指挥不在身边的其他士卒进行战斗,保证在弱势的情况下,士卒不会因为缺少自己的指挥骤然溃败。
鄯蹋伮大吼一声,勒马前冲,这种形势下单凭指挥已经很难破坏当前的局势,在现在最正确的选择只有一个,靠勇力干掉对方的主将!
鄯蹋伮策马直奔木鹿大王,木鹿见此先是一愣,随后大喜,自己确实打不过鄯蹋伮,但是,这可是军团作战,一个人打不过,十个人上,十个人对付不了,还有更多,朝着自己冲?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鄯蹋伮,可敢和我单挑!”木鹿眼见鄯蹋伮策马冲了过来,从一旁拉了一匹小马骑了上去,带着月刃的法杖直指鄯蹋伮。
说实话,木鹿有点记不住鄯蹋伮的名字,不过就在刚刚想起对方名字的时候,木鹿突然心生一计,因而翻身上马,用法杖直指鄯蹋伮,做出一副我已经膨胀了的神色。
“有何不敢!”鄯蹋伮闻言一愣,随后眼中浮现一抹喜色,没想到居然真有敢和内气离体单挑的练气成罡,这家伙膨胀了,严重膨胀了,不过这对于鄯蹋伮来说反倒是一个好机会。
要是木鹿大王躲在本阵,鄯蹋伮还拿木鹿大王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木鹿大王居然敢直言和鄯蹋伮单挑,不是鄯蹋伮看不起,就算是有云气压制,鄯蹋伮还没见过敢挑衅内气离体的练气成罡。
这不是打着灯笼进厕所,找死吗?
因而木鹿大王开口,鄯蹋伮岂能不答应,现在汉室士气正盛,区区一个蛮王就能率领本部力压他鄯蹋伮的麾下,但蛮子就是蛮子,砍了蛮王,鄯蹋伮就不信了,这一部蛮军还能有当前这种士气?
更何况,从早到晚,战了一天,贵霜士卒屡战屡败,被汉室一路追袭,到现在距离丢盔弃甲不战而溃都不远了,现在很需要一场胜利。
剁了这个蛮王,干掉这群蛮军,不说其他,他现在率领的贵霜士卒士气至少能上升一截,这是一个机会,干掉这个膨胀了的蛮王。
“鄯蹋伮,来战!”木鹿大王抡了抡自己手上的法杖,动了动两个大臂膀活动了两下,不过在大胳膊前后挥动到身后的时候,木鹿大王很自然的对着自己的亲卫做了一个动作,亲卫尽皆心下了然。
鄯蹋伮做出大怒状,策马朝着木鹿大王冲去,而木鹿大王也是一副内心膨胀了的狂躁态,嗷嗷嗷的吼着,策马朝着鄯蹋伮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