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而言,高览更为冷静一些,还知道提防着这一点,然而有些事情不管提防不提防,用惯了,都会习以为常。
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就能轻易完成的,哪怕看着简单,当伸手去做的时候,才会明白为什么有一个词叫做知易行难。
张颌和高览都有着自己的想法,而且也都有着相对非常清晰的目标,因而两人清楚自身缺憾的同时,却也都没有选择正常的方式去弥补,最正常的那些方式,只能说最具普适性,对于真正以最强为目标的那些人来说,远远不够。
又是十余日过去,汉军和罗马打成了一锅粥,最先退走的是由蒋奇和瓦列里率领的斯拉夫重斧兵,随后撤退的便是夏诏率领的越骑。
真要说的话,这两者都不弱,不过夏诏的越骑就像阿尔比努斯估计的那样,确实是具备切割重步兵的能力,但死磕重步兵颇为不值得,因而夏诏在连续几次试探没有取得应得的成果,就果断撤退了。
至于斯拉夫重斧兵,则完全是吃了斯拉夫这三个字的亏。
罗马的蛮军毕竟不是傻子,汉军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素质和战斗力颇有些罗马帝国的气象,因而罗马蛮军也不大愿意招惹汉军。
然而战争又是目前罗马蛮军唯一能成为罗马公民的通道,在这种情况下交手就成了必然的选择。
可罗马人并没有要求一定要击杀汉军才给计算功勋,罗马人计算功勋的方式也很粗糙,基本上只要在东欧平原上击杀的非自己人都算是功勋,以至于罗马蛮子甚至有些想要杀良冒功的想法。
当然真要说的话,也不算是杀良冒功,差不多就是杀点斯拉夫百姓,凑凑人头,不过袁家早两年就开始回迁斯拉夫人,毕竟斯拉夫人在这个时代本质上是渔猎民族,汉室帮他们点了农耕之后,他们也不需要将部落遍洒的到处都是。
加之袁家又有简单粗暴的当兵送酒,干活送酒等等非常能调动斯拉夫人积极性的方式,到最后东欧平原的斯拉夫人都跑到靠近乌拉尔山的地方,以至于罗马的蛮军想要搞点人头凑凑功勋都不大容易。
在这种情况下,罗马蛮军要搞功勋就只有两种选择了,一种是去击杀汉军,一种是去击杀斯拉夫重斧兵,二选一之下,罗马蛮军很自然的选择了欺软怕硬。
好吧,真要说斯拉夫重斧兵已经够硬了,但是在日耳曼人,条顿人,马其顿人,西徐亚人等欧洲精锐蛮子的眼中,也就是和自家差不多的水平,而汉室明摆着是和罗马鹰旗一个水平。
于是罗马蛮军在阿尔努比斯下令之后,这群人就开始了疯狂的侵扰斯拉夫重斧兵,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斯拉夫重斧兵哪怕是有着禁卫军的战斗力,也被打的五劳七伤。
十几天的时间,斯拉夫重斧兵遭遇了三十多场的战斗,甚至出现过那种早上正在打,好不容易将对方击败,马上就能收割人头了的时候,又有一堆蛮军冲过来。
这样死撑了十五天,瓦列里的暴脾气表示一定要给那群蛮子一个教训,但蒋奇很清楚再拖下去,那搞不好他们袁家的斯拉夫重斧兵就搭在这里了,就算是铁打的战士也顶不住这么被折腾。
日耳曼,条顿,马其顿,西徐亚,这些一个二个的都不弱,可能单挑打不过斯拉夫重斧兵,可连番上阵,蒋奇实在是吃不消,在之前拼命打退了马其顿重步兵之后,清点了一下损失,确定再继续下去自家怕是真得翻船了,果断乘战车跑路。
然而在撤退的时候,瓦列里骂了很多的脏话,不得不说斯拉夫人的战斗力确实是很猛,但这群家伙很容易上头,战争不是这么打的啊!
至于塔奇托这边已经率领着日耳曼骑士怼上了夏侯惇,相比于之前那种无法确定是否值得拼命,塔奇托的那杆个位数的鹰旗直接让夏侯惇以及身后的屯骑战士进入了状态。
之后可谓是一场龙争虎斗,双方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不怕死开了血战的夏侯惇将屯骑的斗志激发到了某个极限,而被重骑卫打了一个半死,憋了一肚子气,外加开发出无起步冲锋新用法的塔奇托双眼冒火,因而双方遭遇之后就进入了惨战。
最后夏侯惇以微弱的优势打退了塔奇托,当然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于,日耳曼骑士,已经不是曾经的辉光战骑,虽说也同样很强,但实在是跟不上已经暴走到意志显化的五代屯骑,以及癫狂到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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