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军师让我们走徐州,还给我们一个绝杀令,是不是就是让我们来干黑活的。”李傕认真的询问道,如果说这是李优的安排,那没什么说的,直接弄死就是了,李优肯定安排好后事。
三个人明目张胆的当着王越的面开始讨论,王越则是按着剑柄虽说准备拼死一击,毕竟事情变成了这样,王越也很意外。
如果不是被西凉铁骑围起来,王越带着刘协还能跑,毕竟这年头跑的最慢的骑兵就是西凉铁骑了,顶级步兵精锐都能跑过西凉铁骑,更何况是王越这种剑圣级别的好手。
“我记得种侍郎是军师安排过来处理这件事的。”虽说张勇也有下手搞死刘协的想法,但那是基于别人不知道自己认识先帝,而且是奉高一群人一起下手,将刘协击杀,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故而张勇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王越看着张勇,他已经认出来这个人就是老树堡当时那支骑兵的队长,而看现在的情况,对方当时可能都已经认出来刘协了。
“种侍郎,哦,种仪和啊。”李傕听到这话,原本透体而出的杀意,瞬间收敛了起来,毕竟李傕这个时候也有些骑虎难下,张勇给递过来的台阶让李傕瞬间就溜了下去。
毕竟这哥仨都是直觉生物,虽说很想杀刘协,但升起这种想法的时候,这哥仨都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所以还是不要作死比较好。
“那家伙啊,还是那样得军师信任啊。”李傕咂吧了两下嘴,没啥怀疑的,三傻的观念还停留在种辑和董卓势力关系挺好的时代。
实际上时至今日,李傕对于钟繇,司马朗,种辑的感官都是很不错,因为李傕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三个其实是二五仔。
对钟繇的印象停留在,自己拿一车蔡邕字帖,换了一条康庄大道,也是保他们哥仨不死的护身符,对于司马朗的印象还停留在这娃挺老实的,帮了不少忙,对于种辑还停留在一起共事的时代。
实际上这哥仨都是二五仔,当然李傕哥仨是完全不知道这事的,就算到现在李傕也都是先入为主的认为种辑还是自己人。
故而听张勇说种辑跟着这件事,那李傕三人瞬间安心了很多。
至于王越,王越有些懵,毕竟看张勇这么言之凿凿的表示种辑是李优安插进来的手下,而且李傕当场就信了之后,王越也确实是有些无法确认种辑到底是不是李优的安排了。
“既然如此,先将王剑圣和这家伙带上,既然有种侍郎处理此事,那用不了多久,种侍郎就会找到我们,我们要相信种兄弟的能力啊!”李傕拍着胸脯,非常自信的说道。
樊稠和郭汜也同样如此认为,没办法,西凉的军师定义就是万能的保姆,反正肯定什么都能解决,解决不了,一般也不会有人投诉,因为遇到这种事情,要么是前线完蛋了,要么是军师被回来的这群人砍死了,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
于是刘协和王越被挟持了,过了一会儿肝胆俱痛,眩晕过去的刘协苏醒过来,结果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伍习困在马背上,然后环视一圈,李傕,樊稠,郭汜,三个大恶魔,刘协当场就是一阵心绞痛。
“醒了啊。”李傕嘿嘿一笑,但是在刘协的眼中特别的狰狞。
瑟瑟发抖,根植在记忆深处的印象让刘协连辱骂都无法做到,只能颤抖着看着李傕三人。
“看来没事了,话说王剑圣,你确定之前那一招是那个村子的老头释放的?”李傕看了两眼刘协就收回了目光,没啥意思,当年已经看得太多了,兴趣已经没有了。
“是的,最后那一下躲不了就是因为直觉锁定。”王越平淡的说道,李傕倒是没有捆住王越的意思。
“准了,毫无疑问就是老卢,老子这么多年没见过第二个能用这种技巧的弓箭手,走起,去吃老卢的,喝老卢的。”李傕扭头对一众西凉铁骑招呼道。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种辑带着三百骑兵赶了过来,没办法,种辑就是这么慢,每次要不是王越能打,收尸恐怕都赶不及。
然而带着三百骑兵的种辑看着打对面的来的西凉铁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下的骑兵,散了,散了,我去拜个山头。
种辑淡然的策马过去对着李傕作了个揖,“老哥,好久不见啊!”
刘协如遭雷劈,当场眼泪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