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弗坦手下那群人直接塞到车架里面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明白了前因后果,但是明白了前因后果,司马朗更是明白了郭照到底是有多胆大妄为,这简直就是在红线边缘徘徊。
“哈弗坦,你去将这些东西送往司马氏,就说是三书六礼。”郭照笑眯眯的对着哈弗坦说道,哈弗坦的脸都青了,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渺茫的希望,怎么还没有发芽就没了?
“少君,我们直接劫走新州刺史不太好吧,是不是有些蔑视中央王朝的意思。”哈弗坦没有其他劝说的理由,只能小心翼翼的曲线救国,毕竟这娘们在他面前一直都是肆意妄为,什么理由都不顶用。
“你去就是了,我又没劫走,在新州办婚礼,娶司马伯达也不错,也不算辱没吧。”郭照笑嘻嘻的说道,谁让这蠢孩子直接落到她的坑里面了,这不是机会吗?
“我已经结婚八年了!”司马朗在车架里面大吼道,这要是被郭照强纳了,那司马家的颜面就丢完了。
“那个,少君,新州刺史已经结婚了。”哈弗坦努力的劝说道。
“我迎娶他,又不是他迎娶我,二婚我不介意啊。”郭照笑眯眯的说道,司马朗头都炸了,安平郭氏是死人吗?怎么将这种疯子放出来了,哦,对哦,安平郭氏确实是死人了!
哈弗坦都被郭照的逻辑弄懵了,直到郭照的眉间含煞,神色变得阴郁之后,哈弗坦赶紧冲出去准备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扛起来就带人奔往长安,屁话都不敢说。
哈弗坦走了之后,郭照将车门重新打开,看着里面被装在麻袋里面只漏了一个脑袋的司马朗。
“伯达兄,想通了。”郭照双手抱臂神色冷漠的看着司马朗,她最近不急着离开,作为精神天赋是解析本质的女王,她对于天变的了解几乎处于世界最前列,有多大的影响,有多大的麻烦,她心里很清楚,故而这家伙最近也不准备回中亚了。
找个理由先蹲在新州,至于扣住司马朗什么的,随便一个理由就是了,至于所谓的强纳司马朗,感觉挺有意思,挺带感的,所以就做了,反正也没人能拦着,开心就好。
“你当真要侮辱我们司马氏?”司马朗双眼微冷,就这么看着郭照,“你如此困住我,恐怕已经踩到表弟的红线了,更何况下六礼去我司马家,真当我司马氏是易与之辈?”
“你不用吓唬我的。”郭照站在司马朗的对面,被困在麻袋里面的司马朗趴在车架上,只能被郭照俯视,“前者不重要,只要我不带你离开新州,不让新州的运转出现问题,陈侯不会管的,至于后者,司马老爷子大概看的会比你还开。”
郭照其实很清楚,陈曦不在乎郭氏和王氏去敲打司马朗的,准确的说这事本身就有陈曦的身影在里面,只要别将新州的发展打乱,郭照现在做的事情,和司马朗前些年做的事情,其实都属于罚酒三杯的事情,当然只要你能兜住。
郭照能兜住,司马朗要处理的公务,郭照其实是能处理的,毕竟司马朗已经有了先期的计划,郭照只要推进就行了,而且雍凉的西凉铁骑已经到了新州,单说使用军事力量,郭照远强于司马朗。
故而就算在处理上略差司马朗一些,其他方面郭照也能补足,所以只要郭照不将司马朗弄出新州,这事就跟益州牧刘璋两年没回益州,张松干了两年益州牧的活,上计的时候,刘璋还拿了一个良一样。
司马朗的面色铁青,他是真的没想过郭照会这么肆意妄为。
“反正我最近也没事,就在新州了。”郭照笑眯眯的说道,“更何况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想来伯达兄是个君子吧,十五万人口我拿不到手,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伯达兄加上五万人口吧,伯达兄甚至不能离开新州了,我就再吃亏点,出让一部分的使用权。”
司马朗一口老血淤积在胸口,恨不得杀回自己老家在司马氏极限锻炼搏击班狠狠的练上几年,将面前这个心黑少女按地上揍一顿,这是什么样的心脏,脏到这种程度。
“伯达兄先趴着吧,我去做点吃的,顺带去看看伯达兄的夫人。”郭照和善的说道,“且待司马老爷子的回复吧,说不定还会有一个惊喜呢,你说是吧。”
司马朗的脸色非常的阴沉,郭照简直是不要面皮,虽说这年头不讲究什么大家闺秀,可这也太不讲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