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懂,哪怕他们只是其中微小的一部分,可真站在这里,也确实是与有荣焉。
“在以前我甚至被前来堵门的人打过,甚至在场有人还参与过,但我不怪你们,因为我知道你们只是急切的需求,而我没能力实现而已,所以我能理解,但是这一次我不能理解了”孙乾站在点将台上,风雪散落在孙乾的身上,孙乾明显有些悲哀和萧索。
“我不明白,益州南部的部落主为什么会攻击我正在修建的道路,他们不知道这条路会改变他们的生活吗?”孙乾合着双眼反问道,“我不明白,所以我想知道原因,这一次是战争,我本不应该给你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但是如果可以,希望你们将部落主带回来。”
说到这里,孙乾深吸一口气,双眼睁的浑圆,咆哮道,“我要问一问他们的理由,要问一问他们的想法。”
孙乾点将台说完,数万骨干青壮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多说,在老兵的带领下直扑益州南部而去,而孙乾就像是脱力了一般直接坐在了点将台上,这么多年,就算是遇到他女儿那件事的时候,孙乾也没有这么糟心失落过,这人连对错都不分了吗?
“孙公因为有人打塌了他修建的高架桥,出兵益州南部要剿灭那群身在澜沧江和怒江那片的蛮子了吗?”在新建的大屋之中,炙烤山猪的老部落主在孙乾出兵之后就收到了消息。
“是的,老族长我们怎么办?”年轻人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家的老族长,托孙乾的福,哪怕是今年益州下了大雪,他们这群从林子里面已经搬出来,完成集村并寨,住在建筑队修好的大屋里面的前山民,现在一点都不慌,相反他们有些担心孙乾。
“那边可不好过去,毒虫,毒气非常的麻烦,不过现在天降大雪那些问题倒是解决了,你将村子里面的青壮都带上,就算不能打,也能给孙公当向导。”已经退任,将部落主身份交给孙乾的老部落主根本未加丝毫的思考,直接下令道。
他们阿尔山部落吃了孙乾的好处,说了奉其为主,那就不会反悔。
这种事情在益州南部的很多地方都发生了,毕竟在之前几年间张松和孙乾已经解决了益州南部百分之八十的部落迁徙问题,剩下的在澜沧江,怒江上游的这些偏远地区,才是死硬支撑的家伙。
对于绝大多数的部落在完成迁徙之后,生活的便利度和富裕程度大幅提升,甚至以前完全不知道成都在什么地方的他们,也可以沿着那条路一直北上,抵达成都,各方面的生活都变得非常不错。
孙乾的队伍能越来也大,也是多亏了这种情况,很多时候那些一开始还有些抵制的百姓,等真正认识到这么做的好处之后,就会迅速的拥护孙乾的行为,并且派遣自家的后代去加入孙乾的队伍。
这是一种认同。
益州南部对于汉室而言确实是偏远的不毛之地,而且到处都是毒虫毒气,可对于常年居住在这边的百姓来说,那就很容易了。
相比于诸葛亮当初深入这边的难度,孙乾那几万人来的时候,不说一路箪食壶浆喜迎王师,至少到处都是带路党,这些早已加入汉室,并且认识到生活可以过得更好的百姓,自发的为汉室带路。
在这种前提条件下,孙乾麾下的青壮,根本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就在澜沧江附近堵住了这群部落组成的联军。
后面不用多说,孙乾麾下的正规军轻易而举的击败了这些部落联军,这群人引以为傲的毒虫,驯兽,在同样懂这些,但是投靠汉室了的百姓的操作下,根本没有发挥出任何的作用。
至于硬碰硬,这地方连铁器都缺的很严重,大多数士卒要不是今年天降大雪,身上还穿着麻衣,换正常都是赤身裸体,画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整一整,假装自己穿着衣服就是了。
故而正面真打起来,那就是正规打散兵游勇,轻而易举的将之彻底击溃,这些人引以为傲的吹箭什么的,根本没有对于全身着甲的汉军造成任何像样的伤害。
至于吹箭上涂抹的毒药,这年头有个什么鬼的见血封喉的毒药,诚然确实是有些毒蘑菇具备这样的毒性,但这些玩意儿可不好保存。
故而就算是涂毒了,也不可能瞬间毒死汉军的士卒,而中原的药剂学说实话,现在绝对是世界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