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便上前,从身后环住她,低头轻轻吻着她的侧脸和颈。
她怕痒地缩起脖子,“哎呀,你干什么?我烧菜呢!”
他笑,不依不饶地吻她,“你辛苦了,慰劳你!”
“去!一边去!别碍事!”她扔给他一个眼神,风情万种。
他抱着她不放,“你这不是纯粹勾……引我吗?”
“哪有?你快出去吧!”多年夫妻,仍会时不时流露出娇羞的模样,让他欲罢不能。
他坏笑,“怎么没有?第一天来我家那次?可是你主动拉我的手,不是勾……引我是干什么?还有……我们新婚第一夜,你在床榻上打滚纠结的,是为什么?”
这厮……这坏胚……
她稍稍回头,他正俯身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好看的眉眼透着痞痞的坏笑,心中忽然被温柔填得满满的,忍不住便在他唇上轻轻一咬,“是……就勾……引你了,怎么样?你就这么轻易上钩了?”
如此风情,他怎能抵御?
手下用力,将她立刻抱紧,在她的唇即将退开的瞬间,咬住不放了,破碎呢喃,“我愿意被你钩,钩一辈子……”
骤然而来的柔情蜜意,使人忘情,直到厨房门口响起咳嗽声,童一念才惊惧地从他怀里跳开,一股焦味传来,童一念懊恼不已,“哎呀!我的鱼啊!都是你!你一来总没好事!”
“听见没有?你一来准没好事!”陆先生双手插在裤袋里,风流倜傥地对左辰远一笑。
门口的左辰远笑着点头,“好好好,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好事,我闪人还不成吗?就你有媳妇?我也抱着我媳妇亲去,你们俩自己置办这寿宴!”
“我说你呢!你别给我碍事,快出去!”童一念娇嗔地瞪了她家陆先生一眼。
左辰远大笑,“听见没有?说你呢!”
“我不去,我在这帮你们!”虽然他厨艺很糟糕,关于他煎焦了十几个鸡蛋的事被童一念翻来覆去用很多版本细说过,可他仍然愿意和她挤在厨房里,哪怕给她递个碟子,或者仅仅只是看她围着围裙忙碌的样子,都是幸福的。
“你?别害我们再烧糊菜了,虽然知道你有钱,可也不是这么糟蹋粮食的!”左辰远笑锅子里那条烧焦的鱼。
某人却是无所谓的样子,“那又怎样?我吃!我一个人吃!就爱吃老婆烧糊的菜!”他冲童一念眨了眨眼,这可是有故事的,新婚的时候,不是没吃过烧糊的东西,甘之如饴啊……
童一念自然也想起了那段时光,懵懂而甜蜜……
脸上如笼罩一层少女的光晕,冲着他一瞪,“洗点葱去!”
“得令!老婆!”在老婆面前,他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惹得左辰远鸡皮疙瘩一地,“要不,我还是出去得了……”若不是为覃婉贺寿,他还真出去了,这得瑟的男人,是挤兑他老婆不进厨房的吗?
某得瑟的男人果然很是得意,“这才叫夫妻同进同出,你懂吗?”
左辰远淡定地一笑,对童一念道,“念念,什么叫疼老婆?我这才叫疼老婆?舍不得老婆下厨房,舍不得老婆的手沾上油烟味儿,陆向北,他整个就是个封建暴君……”
“咳咳咳……”有人在一边咳嗽。
童一念默默地听着,唇角含笑,等他说完之后,回身嫣然,表示赞同地点头,“没错!说得太对了!那所以,陆向北,既然左大哥这么说,我们就出去吧!把伟大的油烟都留给左大哥!”
她家陆先生豁然开朗,大笑,“有道理!真有道理!”
说完拉着童一念的手便往外跑,顺便,边跑边扯下她的围裙,随手往后一扔,刚好扔到左辰远身上。
左辰远怔了怔,苦笑,“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真是近墨者黑啊!连笨念念都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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