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飞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大泽结衣,苦笑着问道:“你今天怎么没去上学?”
大泽结衣还有发呆,她刚才看到廖飞手中有枪,情不自禁地看向廖飞持枪的手。
廖飞将枪收起来,问道:“你今天逃课了?”
“平本哥哥,那是手枪吗?”
廖飞点点头,知道骗不过她。
“你怎么会有枪?”
“这个不太好解释。”
“平本哥哥,你是警察吗?”
廖飞摇摇头。
大泽结衣真是傻妞,心中希望廖飞是好人,能是警察。其实她只要仔细想想,回忆起当初廖飞第一次看到她被仓木和贵、常盘久欺负时,廖飞是先离开的,就知道廖飞肯定不是警察。
“仓木和贵、常盘久他们是被你教训了吗?”
“你怎么知道?”廖飞好奇地问道:“难道他们有找你麻烦了!”
大泽结衣看到廖飞眼中闪过煞气,心中满满的都是温暖。她不在乎廖飞的身份,不在乎廖飞是好是坏,只要他在乎自己,这就够了!陷入爱河的女人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
“他们没找我。我找了他们,请求他们不要在为难平本哥哥,谁知道他们竟然说以后再也不会骚扰我,还一人留下了一百万。”大泽结衣将二百万拿出来,交给廖飞,道:“这是平本哥哥的,给你。”
“拿着吧!这是他们给你的。”
“平本哥哥,你和他们打架了吗?”
“没有,怎么这么问?”
“我看他们走路一瘸一拐,你的肩膀还有伤。你是不是为了帮我,和他们打架了?”
“他们不值得我出手,这伤是之前留下的。”
廖飞身上不但有未愈合的伤口,还有很多伤疤。大泽结衣认为廖飞既然否认是警察,那他就只能是黑社会,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疤。不过她倒也不在乎,反而认为非常有安全感。明显是年轻小女孩的心理,只看男人长得帅不帅,能不能打,至于金钱、好坏什么的,丝毫都不在乎。
廖飞和大泽结衣吃了午饭,下午又将她送到学校。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星期,大泽结衣天天学习后,都会在廖飞的房间睡觉,两人做些羞羞的事情。枕崎市的戒严已经放松,除了廖飞、钱友刀四人,其他人都被抓住。警方认为偷渡的四人已经离开枕崎市,也就放松了检查。
大泽结衣知道廖飞今天要离开,昨晚拼命地和廖飞缠绵。她要让廖飞永远也忘不了她,自己也想将廖飞永远留在记忆中。
廖飞拎着袋子,和大泽结衣告别。
大泽结衣恋恋不舍地帮廖飞整理衣服,问道:“平本哥哥,以后你会来看我吗?”
“会的。”
“我过一个去就去东京上大学了,你一定要去东京找我。我的电话永远不会变的。”
“有时间我就去看你。你要是有急事,仓木和贵他们再骚扰你,就给我打电话,如果电话关机,就发短信。”廖飞将他在日本用的电话留下,留下号码这事其实非常冒险,一旦号码被日本官方和特工知道,会暴露自己的位置。可他不能一周了之,丝毫不管大泽结衣,只能冒险留下电话。
大泽结衣将号码记在纸上,牢牢地攥在手心中,流着泪,看着廖飞离开。
廖飞对于日本,注定只是过客。除非是被抓起来,否则绝不会留在这里。
srt组织的总部、分部等统统没查出来,究竟有谁是领导,廖飞也不清楚。他记得冯飞絮以前说非常想去日本看京都抵园祭。以前廖飞以为她只是好奇,喜欢热闹。京都抵园祭有千年传统,历史悠久、祭礼盛大,为京都人所自豪。从11世纪到12世纪,这一祭礼已具有相当规模,祭祀时有专用的彩车以及音乐舞蹈等,对后来日本各地的祭典有很大的影响。7月1日,京都的各条街道一响起由笛、鼓、三弦等乐器演奏出的悦耳的曲调,人们兴致勃勃地参加祭事。黄昏起,由300o名艺妓扮成各时代各阶层的人,摆出风雅十二相,进行化装游行。童子身着古代帝王服装,乘马车到神社参拜,童子在车上扮成天子翩翩起舞,旁边乐队不停演奏,并向四周人们散发除瘟灭灾的粽子,景致十分壮观。29日举行神事毕奉告祭,长达一个月的祭典至此方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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