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里的特种兵冲出来,打头的士兵手持防弹盾牌,迅速布起一道铜墙铁壁。身后的特种兵对着门口的汽车开火。
死神组织的杀手都是亡命徒,虽然撞进去的计划失败,头车的四名成员全部死亡,可他们没有被死亡吓住,端着枪跳下车,和特种兵进行激烈交火。
刘毅和苏安渠在战友的帮助下退到安全处,两人恨透着这帮敢于强攻的人,抄起枪加入到战斗之中。
两名杀手趁着交火,在饲料厂不远的地方拿出两个手榴弹大小的东西,掀开排水井盖,将东西扔了进去。
这两枚手榴弹大小的东西一扔进去,立刻炸开,暴起一股股烟雾,烟雾中有带有微弱的水果香味。
这个井盖下方不是普通的下水道,而是地下研究所的一处换气孔。烟雾很快消失,随后无色的的气体顺着换气孔下方的中央空调朝着地下研究所散去。
地下研究所的研究员有的惊慌失措,有的根本不在意,继续研究,众生百态。研究员就算是心里惶恐,也知道没有人能够攻破地下研究所,所有人还都能够保持镇静。可当地下研究所响起另一种警报声,并且所有空调系统自动关闭。研究员的脸色终于变了!
几名在空调口的研究员闻到股水果香味,正怀疑谁吃了水果呢!随后立刻口吐白沫,身体抽搐地倒了下去。
在地下研究所的军方研究员惊呼道:“沙林毒气,所有人不要呼吸,马上离开。”
空调系统的毒气报警早就自动打开,封闭空调系统的同时,将毒气抽到建筑之前就规划好的地方。幸亏这个地下建筑当初是按照防核攻击、生物武器、化学武器的三防标准来的。一旦发现化学武器,自动报警并且进行紧急处置。
研究室内备有防毒面具,研究员拿起防毒面具,带上就跑。可就算如此,有人带上防毒面具后依旧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视力模糊,呼吸困难。
医生从药剂室中拿出阿托品,带上防毒面具和防化服,飞快地跑向研究室。只要用阿托品注射,再进行人工呼吸,可以在几分钟内将中毒人员救回来,避免死亡。
可当他跑到研究室,发现倒地的几名研究员已经死亡,带着防毒面具的人都在死前抽搐。他连忙将阿托品注射进去,可没什么用处,阿托品不能阻止研究员的死亡。
这不是沙林,绝对不是沙林毒气。
沙林的学名是甲氟膦酸异丙酯,可以麻痹人的中枢神经。是常用的军用毒剂,按伤害作用分类为神经性毒剂。二战时以“新星六号”冠名。可以通过呼吸道或皮肤黏膜侵入人体,杀伤力极强,即使吸入少量数分钟之内也可致人死地。
不过沙林毒气可以用阿托品和肟等进行治疗,虽然事后这种毒气还可能对神经、大脑和肝脏造成损伤,但是最起码能保住命。可现在阿托品无效,说明毒气不是沙林,而是一种更加猛烈的毒气——梭曼。
梭曼是具有微弱水果香味的无色液体,挥发度中等,化学名称为甲氟磷酸异乙酯。纯净的梭曼为无色液体,有微弱的水果香味。能溶于水,易溶于有机溶剂。能渗透皮肤和橡胶制品,易被多孔物质吸附。吸入毒性是沙林的2-4倍,皮肤毒性是沙林的5-10倍。其突出优点是挥发度适中,不仅初生云团很容易达到致死浓度,只要一分钟就毒死。再生云团也能达到一定的伤害作用,暴露20分钟会死。它最显著的特点是中毒快且无特效药,因此有最难防治的毒剂之称。
不说化学武器是国际组织严格禁止的,就是梭曼这种毒气,绝对不是普通恐怖组织能够搞到的。
沙林这种毒气还算是好搞,毕竟是二战时期研究出来的,很多国家动荡,大量的化学武器丢失,流入到黑市之中。像是1995年3月20日奥姆真理教在早上于日本东京的营团地下铁释放沙林毒气。发动恐怖袭击的人在地下铁三线共五列列车上发放沙林毒气,事件造成13人死亡,将近6000人中毒,1036人重伤住院治疗。事件发生的当天,日本政府所在地及国会周围的几条地铁主干线被迫关闭,26个地铁站受影响,东京交通陷入一片混乱。
想想沙林的威力就这么大,其他国家都对毒气进行的更为严格的管控,要是梭曼再能流出去,绝对是开玩笑。
地下研究所的医生对梭曼毒气束手无策,因为没有特效药,根本就没有准备,只能看着研究员被毒气折磨致死。
幸好空调系统自动报警,并且自动将毒气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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