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拦住季唯衍别无选择。
人越来越多。
唯恐天下不乱的全都看着热闹。
低低的私语声越来越密集,新加坡最有权势的安少好象是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给调侃了一回,这戏好看了。
“我抱着我女人,你空手,我们对打,你若赢了,我就把她交给你,你若输了,那么,你退开,让我带她离开。”季唯衍这一句,声音洪亮,回声荡在大厅里,喻色确定,很多人都能听到。
她不由得笑了。
季唯衍的能力怎么样,她太清楚了,即便是抱着她对一个花花阔少安明宣也是绰绰有余。
而这样,安明宣若是不敢接招,那便是怕了他季唯衍了,空手对一个抱着她的对打还不敢接招,从此,更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资,他下不了这个台。
“好,开始。”安明宣一双眼睛仿佛淬了火般的恨不得一下子烧死季唯衍,可是没用,他喷不出来。
见他应了,季唯衍低低一笑,那张俊颜顿时让那些围观的女性同胞们一下子闪了神,相对比起来,这男人的冷峻气质绝对高于安明宣,只是可惜不知道他的身份,否则,年轻的都在芳心暗许,年纪大点的都在想要是女儿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就是一辈子的幸福了。
可她们注定了就只有错过,因为名草已经有主,那就是他怀里的女人喻色。
“你笑什么?”那笑容让安明宣心里恍惚一跳,想起喻茜那个名字才发觉自己这样应了季唯衍实在是头脑发热了,这男人知道喻茜,说不定就知道她在哪里,想到这里,他轻轻移前一步,却没有动手,而是很友好的对季唯衍道:“喻茜在哪里?你只要告诉我,我就放你们离开。”
“呵,这个,我就无可奉告了,既然是自己弄丢了女人,就该自然去找,靠别人来问,你是不是太孬种了点?”
“你……”安明宣语噎,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面前的这个男人的确没有告诉他的义务。
但是,他问不出,躲在季唯衍怀里的喻色却好奇了,喻茜这个名字的姓氏实在是挑起了她所有的好奇心,只为,喻姓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阿染,喻茜是谁?”
“色,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好不好?”季唯衍淡淡的抬眸扫过周遭,人太多了,大多数他都认识,幸好这些人大部分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有一小部分却是知道他和施安淑的关系的。
果然,他的担心很快就找上来了,“咦,我想起来了,这男人好象是施家那丫头的男朋友,最近才交往的,为此我还问过施老呢,就凭着施老的人脉,他要找的女婿绝对差不了。”
“可不是吗,你说这会子若是施安淑看到她男朋友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英雄救美的救了一个女人,他们两个是不是就分手了呢?”
两个人的尾音还未落,人群里就挤出了一个年约五十岁的女人,冲过来就对着季唯衍吼道:“你不是与我们家淑淑交往了吗?你这样,对得起她吗?我这就打电话告诉淑淑,我们施家的人绝对不能受这样的气。”女人低吼着,也把势态一下子弄得复杂了。
安明宣却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推开施安淑的姑姑,“走开,我还有话要问这位先生。”冷静了下来,他已经没有了与季唯衍争斗的渴望,这会子,只想从他的嘴里套出喻茜的下落。
“呵呵,安先生觉得这里是说话的好地方吗?你不口喝,我家色丫头口渴了,我也口渴了,至少需要杯水来润润喉。”
“好,我们去咖啡厅。”安明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引着季唯衍往大厅的一侧走去,会所里也有咖啡厅,那里,的确是一个清静的好所在。
一杯咖啡,一首曲子。
安安静静的品完,安安静静的听过,那种感觉很唯美。
不过,那是在只有一个人的情况下。
一个人的忧伤,是优雅的是唯美的。
可现在是三个人走进了咖啡厅,一切就变了味道。
季唯衍始终淡淡的,安明宣始终冷冷的。
对于两个男人最终没有动手打起来,喻色是欣慰的,因为,直觉告诉她,那个喻茜也许与她有关系,而喻茜又绝对与安明宣有关系,那么,她与安明宣就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
所以,有关系的人绝对不能打起来,不然,以后怎么见面?
三个人一一落坐。
喻色才从季唯衍的怀里下来,就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几天不见而已。
她却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