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可是咖啡我却是一口都没有喝。
我一直盯着窗外。
快到圣诞节了,所有的商家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做应节装饰。
这个城市开始下雪了。
苏绍恺的外套和围巾都放在沙发上,此时他穿着单薄,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
我不清楚这个颤抖,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电话。
苏绍恺和苏瓷之间的关系好不好,一直是个迷。
至少,我不知道。
终于,他讲完了电话,面色凝重的阔步朝咖啡厅走来。
他在我的身边坐下,我感受到了冷热空气的对冲。
我握着他的手,试探性的问:“谁的电话啊!外面那么冷,你还讲那么久。”
“心疼了?”苏绍恺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梁,目光里闪烁着柔软和爱意。
我对他的关心,此时让他心情大好。
他哈了几口气,又搓了搓手,加上咖啡厅里的空调,这才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期间,叶拿迦一直在打量我,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他看穿了什么。
我有些心虚,一直不敢直视叶拿迦的目光。
“苏太太,我看你的黑眼圈很重,是不是最近睡觉总是会做很多梦?”
叶拿迦一语击中,我一直以来的睡眠都不太好,加上出了这么多事情。
我每晚睡觉都会梦到顾深远,梦见他冲着我笑。
还梦见他给我做饭吃,诸如此类,全是跟他在一起时的美好细节。
最近的胃口也越来越差。
明明很饿,却什么都吃不下。
苏绍恺只当是饭菜不合我的胃口,总是换着花样的让何婶给我做吃的。
实际上,我是因为心理压力太大导致的食欲不振。
苏绍恺探究的看着我,“是吗?”
我笑的很勉强,“没有啊,我一向睡眠比较浅,黑眼圈一直都有,不奇怪。”
苏绍恺像是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叶拿迦,不然你给她开一点安眠药吧,她睡眠浅这个毛病的确是一直都有。”
“正好,我来之前从诊所拿了20颗阿普挫仑片。”叶拿迦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装药的瓶子递给我。
我拿起来摇了摇,药片和瓶身碰撞,发出的声音已经显示了药片真的很少。
我开玩笑的文叶拿迦,“你们当医生的,是不是都不敢给病人多开安眠药啊!”
叶拿迦知道我想说什么,“现在的安眠药已经安全很多了,即使大量服用,致死的可能性也已经降低了很多,所以苏太太大不必担心。”
苏绍恺警惕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我的手中抢过药片,“以后每晚吃一片,睡个好觉,这个药我替保管者。”
我笑了笑,表示无所谓。
傻子才会自杀。我心里这样想着。
和叶拿迦的这次见面,让我意识到,我必须赶紧和信得过的心理医生见面了。
不然,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叶拿迦要给我催眠怎么办?
那到时候,所有的都要穿帮了。
接下里的几天,叶拿迦总是找各种的理由,找我聊天,或者是见面。
而我却联系不上祝晓棉了。
打她的手机总是关机。
我又不敢给秦万航打电话,毕竟我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是,我越来越焦躁。
和苏绍恺相处变得小心翼翼。
网络上,苏绍恺的微博被转发了一万多次,点赞更是将近四万个。
我趁苏绍恺不在家,偷偷的翻过那些网友的留言。。
现发出这条微博之后,许婉清的微博顿时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问她跟苏绍恺到底是什么关系。
更有甚至,说我们姐妹难道是两女共侍一夫?
烂俗的、不堪入目的留言比比皆是。
网友的语言越来越粗鄙,其实我是有一点小小的得意的。
没办法当面给许婉清添堵,有网友帮忙也是一样的。
反正,这只是我要做的第一步。
就连苏绍恺自己都没有想到,一条微博竟然可以给他打来这么大的负面影响。
再没有联络上祝晓棉之前,我都是足不出户。
苏绍恺不一样,他要不停的应付记者,应付各种合作伙伴,还有时刻注意我的感受和反应。
留言还没看完,何婶就来敲了敲房门,“太太有您的快递。”
我疑惑不已,谁会给我寄快递?
我忙下床,穿着拖鞋跑去开门。
快递是个iPad大小的纸盒子,有些沉,我放在耳边摇了摇,还是猜不出来会是什么。
很奇怪的是,快递盒上的寄件人的名字我根本就没有听过。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脑海里一下子联想了开庭的那个早晨,秦万航收到的包裹。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快递盒上寄件人的电话,居然是空号。
我不禁怀疑,这里面到底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