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里,要是花钱她还算有点样,不是钱没花就扑过来了吗?所以,乔栖就是贱,没什么好可惜的,你得感谢哥们,要是结婚后她给你戴了绿帽子,你不得怄死?”
裴启阳凉凉地反问:“你以为灵波也是那种人?”
“程妹妹和杨晓水是一类人!”肖恪突然说道,提到杨晓水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抹火焰,那该死的丫头,居然关了电话,课都不上了,今天上午他赶来捉她,还没去教室呢,没想到遇到了程灵波和裴启阳。
裴启阳觉得这个论调很新鲜:“灵波和杨晓水是一类人?”
“杨晓水整日笑得阳光灿烂,跟不倒翁似的,她脸上的表情永远是那样的灿烂,即使很痛苦,她也会笑!程灵波整日面容漠然,好似四大皆空一般,其实一切都隐藏在心底,是个心事重重的小屁孩!换言之,两人一个面甜,一个面冷,却还是一样的各自心里都一堆事!”
裴启阳轻笑:“你倒是研究的很透彻,但你不了解灵波!”
“你就了解吗?阳子,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为是,老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其实你屁都摸着一个!”
“难道你不自以为是吗?难道你能摸着屁?”
“不然咱们怎么能成为兄弟呢?”
“兄弟就要抢兄弟的女人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穿你件衣服,你都这么小气啊?”
裴启阳眼中闪烁着慧黠的眸光,“可惜我有洁癖,不太喜欢跟人共用一件衣服!在你眼里所有女人或许都是衣服,但灵波对我来说,不是,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动真感情了?”肖恪笑着问。
裴启阳不答反笑:“肖恪,总有一天,你会比我惨!”
“或许我们半斤八两,一样悲惨的时候,我当功,你当受,我不介意戳你菊花!”
“混蛋!”裴启阳一阵恶寒。“如果真有那天,我的手术刀,会把你菊花挖出来!”
“怎么?要拿到太阳底下暴晒后泡菊花茶吗?”
“打算给你泡!”
“行啊!到时候泡咱们两个的!”肖恪哈哈一笑,“你还是守着你的女人吧,别给我趁虚而入的机会儿,我这次,打算玩点君子的!因为程灵波,的确够资格让我君子一把!”
说完,肖恪朝教学楼走去。
“你去教学楼干嘛?”
“当然是找衣服了!”肖恪回头瞥他一眼。
裴启阳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但肖恪只是在画室里搜寻了一圈,没有看到杨晓水的身影,悻悻转身,没时间跟裴启阳斗嘴,也没有再去找程灵波的麻烦,而是朝外走去。
裴启阳见肖恪终于走了,自己也回到了车里,车子调转离开。
程灵波没有看到杨晓水,她旷课了。电话也没有打回来过,当杨晓水离开第四天时候,程灵波终于接到了她的电话。
“你在哪里?”程灵波问。
“西藏!”杨晓水爽朗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同时传来的还似乎有藏传佛教音乐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去的?”程灵波错愕着。
“灵波,请假来一趟西藏吧,真是太美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蓝的天,这么白的云!真的好美,好美!美得让人不想回去了!”
程灵波有点怀疑:“真的有那么好吗?”
“当然了,这让我第一次觉得旷课旷对了!你来吧,一周后我们一起回去,怎样?”
程灵波犹豫了下,终于点头:“好!”
裴启阳这几日连续来学校找程灵波,可是每次都是吃个闭门羹,她先回宿舍,然后再离开,每次他都是扑空,甚至都找不到人。
当程灵波也旷课消失不见后,裴启阳才急了。
同时急的还有肖恪,因为程灵波和杨晓水都不见了!
在裴启阳和肖恪都急的焦头烂额的时候,穆威淮却老神在在地开口:“程灵波和杨晓水都请假了!”
“什么意思?”裴启阳视线倏地望向穆威淮,“请假做什么?”
“程灵波说去天堂,叫我看着编个理由给她请假一周,顺便帮杨晓水补一张为期十天的假条。”程灵波两天前离开的时候,晚上敲过他的门。
穆威淮从猫眼中看到程灵波的时候,一下有点意外,还以为她不会敲自己的门。哪想到门敲开后,她第一句话就是:“帮我跟辅导员请假!”
“凭什么啊?”穆威淮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