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辈子忠于一只老祸害的忠心管家,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太难听的话来,你别告诉我大便里面裹着黄金,我真不信。你就识相点闭嘴,麻利的带路,少废话,没工夫扯闲淡,不知道很忙吗?”
陈平轻轻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人已经走到了大厅门口。
“手掌,裴先生和小小姐来了。”站在门口,陈平恭敬地想着端坐在上位的程光强回禀。
终于来了,程光强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然后很快收敛,“嗯,请他们进来吧!”
视线迎上来人,果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跟调查的照片一样,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很耀眼,裴家的长子,传说中,桀骜不驯,目空一切,鲜少服人。
程光强别有深意地望着这个年轻人,然后站了起来,视线望向灵波,又转到裴启阳的脸上:“年轻人,欢迎!欢迎!”
“程老爷子客气了!早该来拜访的!”裴启阳一眼看到坐在首位上的程光强,再然后看到他站了起来,心里有一瞬的微怔,却没有一上来就失礼。
“请坐!”程光强示意他坐在自己旁边不远的副主位,显然把他当成了座上宾。
裴启阳在一怔后,牵着灵波的手,温柔的说道。“坐沙发上等我!”
灵波点点头,去沙发旁坐下来。
“上茶!”程光强吩咐了一声,然后转向裴启阳问道:“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岁!”裴启阳淡淡地回道:“就是现在光吃不干熬着也能把一些老家伙熬死!”
“呵呵,这倒是实话。年轻的资本啊!”
“既然知道年轻人的潜力,就收敛下自己的行为,倚老卖老可不是老前辈们的作风!”
程光强也不恼,只是笑着望向裴启阳,目光带着探究,审核,意味深长。
坐下来,裴启阳目光平静的看向同样也坐下来悠闲喝茶的程光强,沉声地开口道:“程老爷子准备如何才愿意放过灵波一马?”
“年轻人,你此言差异,是灵波对我这当爷爷的甚是仇恨,何来我放过灵波一马?”悠然的晃着杯子里上好的茶水,程光强目光极其无辜的看向裴启阳,嘴角笑容愈加的耐人寻味。
“是吗?”斜挑起目光,冷静如霜的脸庞上有着一抹嘲弄之色,裴启阳冷厉一笑,原本低沉如磁的嗓音也因为而低沉冷酷了几分,“看来程老爷子是绝对不会松手了,那老爷子您可要考虑好了,可别一世英名被毁了,搞的以后下去见不了主席他老人家!”
“呵呵,年轻人,你这是在威胁我吗?”程光强把杯子啪的一声放在桌上。“行,年轻人还知道主席他老人家,你还没忘本!我很欣慰啊!”
看程老爷子放杯子的气势俨然是被自己激怒了。
“老爷子何须动怒,我这是好心,让您做好准备,见主席的时候别弄的被谴责!到时候无颜面,阎王都保不了你呢!”浅笑奸诈如同狐狸一般,裴启阳看了眼上来的茶,看着不错,应该是上好的茶叶,比他爷爷喝的好好,应该是进贡的吧?不知道沾了哪位买办的光,送来这么好的茶叶,叶子都是一样的,跟双胞胎似的。
不过再好的茶,他今天都不喝,就不给他这个面子。
程光强见裴启阳也不喝茶,视线里微微一怔后闪过了一抹赞赏,好似完全不在意他那些话,尽管字字都很伤人,透着讥讽,他却笑了起来:“小伙子,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程家呢?”
“以灵波的男人身份,这个回答,您满意吧?”
“灵波的男人?”程光强玩味地咀嚼着这句话。“可是灵波是有婚约的!”
“跟谁定下的婚约?”裴启阳挑眉。
“我跟程乐的父亲!”
“是吗?那叫他过来,咱们一起讨论一下,在现金社会倡导自由和平的年代,还有逼婚这一说,你们是如何对得起党和人民的?”
程光强笑了笑:“程乐的父亲已经死在了越南战场!”
“那真是让人悲痛!烈士啊,可歌可泣。可是,这关灵波什么事?你当初定下婚约的时候可有问过灵波的意思?”
“当年定下的婚约,岂能言而无信?再说当年还没灵波呢!”
“既然不想言而无信,当年也没有灵波!既然你们这么惺惺相惜,不如你下去跟烈士一起结婚算了!要不,你自己去嫁程乐算了,毕竟你这么中意程乐,不是吗?”裴启阳冷声的开口,丝毫都不客气。
“这张嘴,还真是毒辣!”程光强不在意的笑着,“这事问问灵波丫头吧!”
“不用问灵波,她只能是我的!”裴启阳冷然的开口拒绝,宣告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