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再忍忍就是了!
裴先生终于回到了餐桌,看了眼表,从五点半吃饭,到现在,已经八点多了,他这饭吃的时间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战线拉的最长。
儿子光着小脚丫又去玩他的小汽车了。
匆匆扒了几口饭,裴启阳去刷碗,打扫卫生。
等到一切忙完,又给儿子喂水,喂牛奶,刷牙,再洗脚,做完这些的时候,他都没力气了。为什么会这么累?
十点钟,哄儿子睡觉,小家伙坚持让爸爸妈妈陪着睡,一边躺着一个。他昨晚尿的床,早晨被灵波收拾好了,一家人躺在上面,裴启阳黝黑的眸子注视着他的女人和孩子,开始讲故事,小马过河的故事昨个讲了一半,今日继续。
孩子小手一边抓着一个,和快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裴启阳的眸子一直落在灵波的脸上,贪婪地望着她,声音沙哑地开口:“灵波--”
灵波却不看他,而是起身,去外面。
裴启阳也跟着下床,给儿子留了台灯,盖好被子,在儿子的额头轻轻地亲了一口,跟着灵波走了出去。
走出房间,灵波对他道:“我还要处理一些事,你可以先休息!”
说完,她去书房,桌上有台电脑,而书房里那副董老的骨架子不见了,不知道被运到了哪里去了。
裴启阳跟在后面。“你还要处理什么?都十点半了!不休息吗?”
灵波抬头,“工作!”
“灵波,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自由工作者!”灵波头也不抬,打开电脑,查看邮件。
摆明了不愿意多说,裴启阳悻悻地闭嘴。“好吧,你别太晚了!”
“嗯!”没有多说,灵波已经埋首工作。
处理完邮件,又看了材料,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了。
裴启阳也没睡,一直想着怎么把老婆拐到手呢。今晚要是吃不到,他怕自己会更瞧不起自己,更别说灵波了。
十二点半的时候保孩子起来把尿,灵波也被惊到,然后走了出来,看他有板有眼的抱着儿子去洗手间,她立在那里,也不动,不帮忙。
一切做好后,裴启阳把儿子放在床上,又给盖好被子。
裴启阳转身用黝黑的眼眸望着她,眼神灼灼,似乎都要燃烧起来了。
四周静谧,连呼吸都清晰可闻,她忽然有些紧张,心跳加快,指尖似乎都在颤抖不已。
她没有动,只是望着她,他忽然站起来,高大的身影急促走了过来。
她睁大眼睛盯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忽然,他走到了她的面前,不动了。
她屏住气,手心微湿。
其实也知道他的需要,自己有何尝不是呢?
但,她今天不想这样主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一动没有动,这倒是令她愈发的感到紧张不安,她不知道此时裴启阳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久,她等得几乎要烦躁了,他突然弯下腰,一把抱起她,朝客厅的宽大沙发走去。
“裴启阳--”灵波强压住心底的不安和紧张,他已经抱着她来到了沙发上,把她轻轻放上去,他也俯身下来。
她心中一慌,他已然唇贴到了她的唇边。
“灵波,我很想你!”他说。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动作很缓慢,却更轻柔,手轻轻地捧住她的脸。
那熟悉的清爽的沐浴后的味道顿时充满了她的周围,萦绕在她的鼻间,直沁心扉。
她一下子顿时凝滞,身躯僵硬,内心惊颤无比。
太暧昧!
时隔太久,久到几乎都要忘记了身体自身的需要了。而这样在幽暗的客厅里,只开着壁灯的昏黄灯光下,她看着他,眼底都是惊颤,很是紧张。
激烈的情绪波动,令她胸腔起伏不定,喘息不稳。
裴启阳的动作微微一顿,小小的壁灯照射过来,照在他的脸上,映出浅淡的昏黄,将他整个俊脸,那俊美如仙的面庞上都映的一层淡淡的光晕,更让他一双眸子黝黑而深邃,而那眼底深处,氤氲着不可预测的火焰。
“你紧张?”裴启阳轻声的开口,声音沙哑。
灵波一愣,顿时否认:“谁紧张了?我有什么可紧张的!”
他笑,笑得邪魅:“丫头,你只有在这种时候会撒谎,不过我真的很喜欢。”
“我管你喜欢不喜欢!”她冷哼。
他去大手移到她的腰间,收紧她的身体,她整个人被死死的压住,“裴启阳,你脑子里只有那点事吗?今天不可以!”
她喊着,不让他得逞,不想那么快,尽管她其实也挺想做的,但太快了,他还是不知大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