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的性子也真是倔,有时候性子太倔不是好事,我很少看鸿煊对哪个女人这样用心,除了彩洁也只有你,不知道这是你的福,还是你的孽。"
张姨摇摇头,感叹着,"女人啊,有时候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装作不知道,会好过一点。"
灵筠闻言,苦涩的扬起嘴角,"是,傻人总有傻福气,不会考虑那么多,只要每天吃好睡好玩好,快乐就行,简简单单,轻轻松松。"
"你能这样想就好,有些事不要太钻牛角尖。"
张姨欣慰她能够想通,没有听出灵筠口气中那悲凉嘲讽的意味。
顾鸿煊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听着他缓慢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随之,身边的位置凹了下去,她知道是他躺在身边。
他侧着身子睡在她的身边,单手支着后脑勺,半眯着讳莫如深的黑眸看着她,她淡淡的看向他,四目相望久久,谁也不说话,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丰/盈的唇瓣,低低的道,声音没有半点温度,"你爸要恨应该恨穆月华才是?要动顾老头,也不掂量着自己有多大的本事,他身边可随时都跟着保镖,那么大把年纪也学着人蓄谋杀人?这件事我帮你摆平,你要怎么报答我?"
她瞪向他,目光怨毒,这件事若不是因为顾光泽,何必演化到今天的程度?
最可恨的是他竟然拿捏了她的要害,等着她无路可走,等着她绝望崩溃,逼着她不得不放下姿态,自己回来。
凝视她怨毒的眼睛,悲伤排山倒海般袭来,让顾鸿煊的胸腔里溢满了酸胀。
他知道,她恨他,一直都恨……
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对视自己,沉声问,"六六,你爱我吗?"
她爱过他吗?
这些日子,点点滴滴在眼前,她笑过,动情过,为他哭过,那么这些,是爱吗?
即便知道不可能,他还是心存一点点的期盼。
期盼在她心里,自己能有那么一点位置。
"爱。"
灵筠淡淡的回答,换来他惊喜的表情,"你说的是真的?"
顾鸿煊的黑眸里闪烁着欣喜,胸口起伏着,他差点就将她紧拥入怀里,却听到她冷冰冰的声音,"如果这是你想听的,我会说。"
那一瞬,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瓦碎,他的黑眸里凝聚着阴沉,下颌绷得紧紧的,隐含着几分怒气。
"实话呢?"
"实话你早该明白。"
她的眼中没有半分情感,"我只恨不得可以马上离开,如果我爱你,还会想着离开吗?"
此话一点也不假,和他心中想的完全吻合。
她果真是对他没有半点感情。
想起她挣扎着要离开他时的表情,就好似恨不得他能马上死去,这样她才好解脱……
她巴不得他能死,又怎么会爱他。
他本求好好对她,守护一生,可她总是逼得他不得不折断她的翅膀,扒光她身上所有的刺。
明知她会恨,恨不得他挫骨扬灰……
他也没办法放手,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反对他们在一起,他也义无反顾。
苦涩在心里蔓延,他眯了眯黑眸,动手解开她的纽扣,带着温度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肌肤,留下滚烫的痕迹。
今天的她很乖,没有反抗,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陶瓷娃娃,躺在那儿,任由他上下其手。
可哪知,她的乖巧,却好似惹怒了他。
她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生气了,他狠狠的堵住她的唇瓣,狠狠的咬轻轻的允,完全没有温柔可言。
喉间溢出冰冷的命令声,"主动一点!不要像个死人一样躺着,别忘了你自己说的话。"
阴冷的口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冷彻心扉。
她的面色惨白,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去回应他。
他却不满足,往床上一躺,低低的说,"自己来。"
闻言,她一下就傻眼了……
她从未主动,更从未被他把自尊踩在脚下,放低姿态,去取/悦他,迎/合他。
"不行?倒也可以不做,我不勉强你。"
他冷冷的抛下话,实则在威胁她要摆正自己的态度,赤//裸的威胁,她若不从,他大可以不用帮她费口舌,任由爸爸担上谋杀未遂的罪名。
忍下心中澎湃的酸楚,眼看他要起身离开,灵筠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我来,不要走。"
在他面前,她就如蝼蚁般,轻小低微。
手颤抖的解开他的衬衣,解开他的皮带,鼓起好大的勇气,忍下强烈的心酸,她用力扯下他的裤子。
眼中泪光盈盈波光潋滟,一片死寂,让他的心中划过一丝莫名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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