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我……今晚还有事情,就不留下来了……”陆景年拒绝道,他已经结婚了。
苏云曦的心痛的在淌血,脸上却不得不强颜欢笑,“没关系,景年哥,等我出狱了,我就可以每天陪在你身边了……景年哥,你千万不要忘记了我,否则我真的怕,我会死掉!如果没有你,我会死掉的!”
陆景年无言以对,他没有办法面对苏云曦对他的爱。
可是,他也无法残忍的告诉她,他结婚的事实,而且他还是和她的亲妹妹结婚。
在陆景年看不到的角度,苏云曦的手死死的攥紧,她恨透了苏牧婉,那个贱人和她的母亲一个德行,都是贱人生的种,喜欢抢别人老公的小三!
那个贱人的母亲,以小三的身份,抢了她母亲苏太太的位置!
现在,那个贱人又来抢她的景年哥,真是一对不要脸的贱人!
她一定不能放过那对贱人母女!
……
这一夜,苏牧婉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今天,和陆景年说的那些话,一幕又一幕的重现在脑海里。
她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苦恼的挠床。
现在,他以为她出轨了,给他戴绿帽子了,他们更加不再有可能了吧。
不仅如此,恐怕,他还会更加的讨厌、厌恶她吧!@^^$
翌日,苏牧婉起床时,发现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的信息,是陌生的手机号。
“婉婉,我在医院中心生病了这么多天,不应该来看看姐姐吗?我很想你,今天一定要过来看看我。姐,苏云曦。”
看完短信,苏牧婉的心猛地一沉。
两年前是她对不起苏云曦在先,当初苏云曦也是为了她,才不小心失手杀了那个对自己施暴的强.奸犯,后来因为防卫过当入了监狱。
苏牧婉穿着拖鞋下了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去女子监狱看望苏云曦,临出门时,想到抽屉里的那条水晶项链,她顿了顿。!$*!
无端的,折回房间,将水晶项链从丝绒首饰盒里取了出来,戴在了脖子上。
从陆园打车到了盐城女子监狱。
苏牧婉出现在医院中心的病房外,手里抱着一大束粉香水百,是苏云曦最喜欢的花。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了敲房门。
扭开门把手,推门而入,“姐……”
苏云曦正在看书,身上套着病号服,见到是苏牧婉,连忙将书丢到一边,热情的请她进来,嗔怪道,“婉婉……我都病了这么多天了,你怎么才过来看我,我可真是要生气了。”
“最近事情有点忙,对不起,姐……”苏牧婉歉疚的走进病房,找了一个花瓶,将粉香百合插在花瓶里,放在床头柜的位置。
一室好闻的百合花香,芬香扑鼻。
“还记得我最喜欢的花,算你这个妹妹有良心。”苏云曦柔柔的对着苏牧婉笑了笑,抬手宠溺的戳了戳苏牧婉的眉心。
实际上,她现在真恨不得用手指甲,立即刮花苏牧婉那张假惺惺的贱人脸!看一个毁容了的她,还怎么去勾引陆景年!
苏牧婉在床边,拉了一张椅子,听着苏云曦絮絮叨叨的和她说些体己的话。
苏云曦越是关心她,体贴她,她心里对对方的愧疚,就更加一点一点的加深
苏牧婉低下头,眼睛不敢和苏云曦对视。
目光垂下时,视线倏地瞟到掉在床底下的一个开封的方形塑料袋上。
等到看清楚那个塑料袋是什么时,她的脸色骤然一变,全身如至冰窟,一阵一阵的发冷。
苏牧婉失了神,如坐针毡。
地板上的,居然是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袋
意识里第一个闪现出陆景年,他和姐姐在病房里……她不敢往下想,却不由自主的脑补起那样暧昧的画面。
正在这时,苏云曦注意到了苏牧婉的目光,顺着她的角度低下头去看,一张小脸忽然烧的通红,尴尬的道,“婉婉……昨晚你姐夫来过了,今早才离开的……我一会让值班护士立即扫掉……你别介意!”
苏云曦嘴里的姐夫,不正是陆景年么?
苏牧婉不自觉的蹙了蹙眉,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乱糟糟的!
明明知道,最有可能的人就是陆景年,可是,当亲耳听到姐姐这么说,她还是感到心痛
即便他再怎么爱姐姐,再怎么等不及,他难道忘记了他和自己已经结婚了的事实吗?
“婉婉,你怎么了?婉婉……”
见苏牧婉不出声,苏云曦佯装担心、焦急的喊她。心里却是无比得意,看到苏牧婉痛苦,难受,她就愈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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