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气呼呼的。
如果是因为什么别的事,他很乐意给她顺顺毛。
谁让她不开心,他就让谁不开心。
但既然她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而对子不满……
“我也以为我昨天晚上做得很明白了,你是我的女人,而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跟对她有居心的男人有过密的接触。在这件事上,我没什么道理可讲。”
盛悠然真是见识了他的偏执,不爽的在旁边站了好一刻,开口,“他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事情之前,我不可能就这么拉黑他的,这点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一定觉得他对我有居心,我可以开诚布公的跟他谈一次。这样行不行?”
“……”慕易北拉开椅子在旁边坐下,准备开始吃早餐。
“慕易北,你说话。”盛悠然也立刻坐下,追着问,“我已经让步了,你再不说话,那就算了吧。”
他眸子轻轻掠过一道寒芒,算了?
谁算了?
这件事算了?
还是他们算了?
“吃早餐。”慕易北提醒,“因为一个不相关的男人,你要饿着肚子跟你自己的男人一直吵吗?”
盛悠然紧紧握着叉子,心里十分矛盾。
“行了。”慕易北冷着脸,“下次找时间跟他说清楚,说清楚了他若是还纠缠你,我再找他麻烦!”
“……说清楚了,如果我们还有联系,分明就意味着还是朋友。你居然要找他麻烦?”
“说清楚了还有联系,只能说明他贼心不死。”
盛悠然还要再张口,慕易北直接叉了一块培根到她嘴里。
“行了,吃饭吧。”他语气淡淡,“这些事到时候再说。”
吃过早餐后,她跟着慕易北上了车。
从庄园一直到酒店,她沉默一路,他也沉默一路。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除了艾可儿,乔少景,还有聂堇深之外,还有个她没见过的小姑娘。
看起来是很不显年龄的娃娃脸,气质特别干净从容。
不过以她看到自己的眼神看来,大概也是旧相识了。
华宝走上前,在沙发上坐下,“对我也没有印象吗?”
盛悠然只能摇头。
华宝笑了笑,“失忆真的是很棘手的问题,不确定性太大了。这种例子,我是没有遇到过。我师父遇到过,但……毕竟我师父已经不在了。”
盛悠然有几分好奇,她似乎是个医生。
“有她身体状况的相关报告吗?”华宝看向慕易北。
慕易北点了点头,拿出两份报告。
“第一份是给她手术的那间医院,在她出院时候给出的评估。第二份是她到伦敦之后,在这边医院检查的报告。”
华宝和聂堇深两个人将这两份报告都看了一遍。
这方面,聂堇深不擅长,华宝也不擅长。
两个人眉头都皱得很紧。
“如果是因为药物的话,你们也没有药物成分是吗?”华宝又问。
“暂时没有。”
聂堇深凝了下眉头,“可能快了。如果夜墨真的能拿下那个基地,确实能够找到药的话,至少成分分析是不会少的。”
华宝沉吟了片刻,“我师父有一本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