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答起来语气也很自然而随意,“应该不错吧,后来我去他微博看了看,在美国过得很安闲,住在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个小城市里面,每天教一些外国孩子学中文。”
季若愚听了之后,心里头忽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来,“嗯,他过得好就好。”
再怎么,毕竟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她总是希望杜修祈能过得好的。
季若愚和喻文君在这头朝着SPA会所杀过去,而陆倾凡那头,在季若愚的车子从小区开出去之后,他就马上从衣挂上拿起外套套上,迅速到玄关换了鞋子抓了车钥匙和手机就出门去。
还没走到电梯就已经开始打电话,岳麓在那头听上去就有些忙碌,“喂,倾凡,你那边怎么样了?”
陆倾凡将电话夹在肩膀和耳朵间,一只手将手表套到手腕上,套好之后又将衬衣的袖扣都扣上,“文君已经带着若愚去做美容了,我现在出发去百货商店买东西,你那边呢?”
“我这边……哎哎哎!慢一点慢一点!你那个花篮是要放在门口那里的!别撞坏了我的蜡烛!地上的蜡烛都被你踢走形了!重新布一下!”
听到岳麓在那边唧唧喳喳地指挥着,陆倾凡就知道,岳麓那边也是还在忙碌的,并且他还听到了两声清脆的明显是气球打爆了的声音,然后又听到了岳麓两声低咒,“打个气球都打不好……倾凡我先不和你说了,你那边忙完再给我打电话吧,我这边折腾着呢,为了把那大家伙抬进来,我挪开好多东西现在又得重新摆。”
这么一个计划,就这么兵分几路的,瞒着季若愚的,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陆倾凡直接就开车去了百货商店,他心里忽然有些激动忐忑起来,开车的途中对着后视镜照了一眼,陆倾凡只觉得自己忽然像是回到了初恋爱时的毛头小子那样,心中忐忑不安地想着自己准备的惊喜她会不会喜欢。
他伸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有些无奈地自语了一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只是心中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是更加急切地开得一路风驰电掣的。
会所里头,季若愚和喻文君在同一个包间的两张美容床上,季若愚躺着在洗脸,因为腹部伤口的缘故,她没办法趴着做背,所以就做个面部护肤,而喻文君趴在美容床上叫的昏天黑地的,俨然朱凯的确是把她折腾得不轻。
“其实我觉得吧,啊……痛痛痛……你得空了和我一起去庙里烧下香吧,哎哟哎哟……你今年真是……轻点儿轻点儿!你今年真是点儿背得可以了……”
喻文君一边哀嚎一边这样断断续续地说着,而季若愚倒是没有拒绝,她虽然不信什么封建迷信,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自己的确是够背的了。
过了片刻她低声对喻文君说了一句,“我打算和陆倾凡分居一段时间,两人都冷静冷静,只是光现在想起来,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太习惯了。”
毕竟习惯了有个人在自己的身边,哪里是那么容易能说改就改的。
而喻文君依旧哀嚎着,只是说得非常轻蔑也非常笃定,“得了吧,你不会和陆倾凡分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