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梦...”我习惯了他丧心病狂质问我的态度,可他现在闷声不吭,我反而不太习惯了。
“嘘,我们现在不要说这些了。”白景年手指竖在了嘴跟前,摇了摇头。
他冷漠的脸上面无表情,拿着一瓶药酒说:“你转身,我帮你抹药。”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很痛,我艰难的翻了个身,却发现往日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此刻却无比困难,我试了好几次没能成功,最后成功翻身的时候,我汗流浃背。
而更让我伤心的是,一向做什么都原谅我,都缠着我的白景年,这一次对我的艰难却选择了袖手旁观,任由我几乎花了十几秒才完成了一个翻身,他却没有伸手拉扯一把。
他从身后将我的裤子褪到腰下面,慢慢的拿药酒按摩着,他的手触在我的皮肤上,若是以往,凭着他的性子,他一定要吃点豆腐才甘心,可是此刻,他却规规矩矩的,一点逾矩的动作都没有。
我觉得自己挺奇怪的,或许我也真的很矫情,他缠着我的时候,我只想他赶紧放开我,眼下他真的伤透心了,不管我了,我却又受不住了,受不住了他忽然的冷漠。
“白景年...”我试着叫唤他的名字,咬牙开口。
然而,他却只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又恢复了手上的动作,没有回应我。
好容易抹完了药酒,这个过程空前的冗长,等他的手终于从我身上离开,帮我穿好了裤子之后,我想翻回身来,却被他拦住了。
“就这样吧,别让药酒蹭到被子上。”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他放下了药酒瓶子,我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又听到了开门声,他出去了。
不多时,我清楚的听到外面男人暴怒的低吼声,和噼里啪啦的砸东西的声音,我意识到可能出事了。
也对,这一次的确是白景琪不厚道,他们兄弟之间积压了这么久的怒气,新仇旧怨,大打出手撕破脸皮这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我却没想到,导火索是我。
顾不上身上的痛,我挣扎着起身来,刚刚在白景年面前连翻身都困难的我,这一次却一咕噜就爬了起来,或许真的感觉不到疼似的。
起身的那一刻我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但我撑住了,我咬着牙,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推开门,我清楚的看到在客厅里大打出手的两人。
“别打了,暴力不能解决问题,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我尖叫着说道,可是没有人能听我一句话。
我焦急的上前,想拦住他们,可身子一歪不受控制的向他们那边摔去,也不知道是谁误打了我一巴掌,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扇倒在地上,脸上麻麻的,我摔倒的地上又撞到了身上的旧伤,疼得我龇牙咧嘴。
“你出来干什么?”白景年神色不豫的朝我喊道,接着就要过来拉我。
然而,白景琪却抢先一步抱起了我,将我死死的搂在怀里,阻止我走向他。
“曼曼,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摔坏脑子了吧!”他死死的把我拉起来抱在怀里,我在他怀里挣扎得像个泼妇,他却不管不顾的紧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