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心里却全部是担忧,若淳于恨真的出了事,她没法原谅自己。
“你这一路都在担心他,我这个做丈夫的,真的是好生生气。”
她见着郁飘雪对自己的冷淡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他不逼她,因为殷湛然也没逼过她,他就是要处处强过那个人,那个比自己优秀了一切的人。
“谈不上担心,我只是在想,你们谁会赢而已。”
“那自然是我赢,蛊毒之术,防不胜防,他就算再精明厉害,也难以防范。”
绝川十分有自信的开口,郁飘雪叹了口气看着窗外,她在想,她跟殷湛然已经分开了多久了,她想他了。
“这马儿和人,怎么都好生奇怪,也不吃也不休息。”
绝川听到她的话一缕轻笑了起来,一手靠在车厢上撑着头一面回答了她。
“因为它们都是死的。”
“死的?”
“听说过行尸么?人可以是,动物为什么不可以是。”
“那……总要有能量啊,就像是马儿要吃草一样。”
“我在它们的体内放了大量的剧毒,它们依靠着这剧毒而活动,你看,这样不是很好,也不会说话也不会累,只会完全的服从你,不是很好么?”
他心情居然很好,看向郁飘雪的眼睛也变得暖了起来。
只是郁飘雪却被这个眼神给吓了一跳,她怎么都觉得绝川这话是对她说的。
天幕完全暗下了,马车也终于是在一家乡村野店停住了,下了马车,两人便进了店去,却只要了一个房间。
“你怕我跑?”
“我说了我不怕。”
两人走上楼梯上了二楼。
“那干嘛不多开一个房间?”
她不认为他有殷湛然的君子风。
“你放心,我就在一边看着你也觉得舒服,虽然你心里可能在想别的男人。”
他说话间瞧了郁飘雪一眼,显然,他是在意的。
感情或者说情绪这个东西,实在是太过复杂,掺杂了太多的东西,总是让人分不清自己的本心。
就像现在的绝川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喜欢这个不一样的女人,还是因为对殷湛然的嫉妒。
进了房间,她便坐在了椅子上,而绝川真的就很奇怪,就坐在一边看着她,好像这样看着她也能让他觉得舒服,可是,郁飘雪却觉得焦虑。
这样的形影不离,哪里有她跟淳于恨说话的机会,甚至,淳于恨是不是出事了都还两说。
“你这样看着我,我觉得很奇怪。”
她实在是受不了被他这样盯着。
“哦,哪里奇怪?”
“就像,一直兔子,被一头狼盯着。”
他呵呵笑了起来。
“是啊,我早晚吃了你。”
他故意曲解了郁飘雪的意思,这让她十分的不安。
“想吃点什么?现在都大晚上了,也要吃点,你早点休息。”
“随便,我倒不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