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刚是捕猎回来,避在帐内擦身,眼见他利索地脱去上衣,古铜色的肌肉喷薄欲出,丰满健硕的身材线条分明。难怪他遭受如此巨创后能迅速恢复,跟结实的身体基础密不可分。
雪若微微移目看了眼药奴,他倒也算个男人,可惜柔美多余,力量不足,心底暗忖他约自己同来真是自找羞辱。
药奴一脸不忿地捏捏雪若的肩膀,很是用力,害得她差点喊痛,药奴淡淡道“说了不要看赤.裸的男人……”
再看,昏暗的烛光投射的影暗,随着墨轩肌肉的伸缩,更凸显华丽的纹身深浅交错,栩栩如生,配合他墨黑的朗目流光,额角曼陀罗妖艳射人,魅力涌流。
“我真是个天才!居然让枯木又逢春。”药奴不禁被自己的手艺所折服,啧啧称奇。
雪若看他媚眼如苏,分明是嫉妒人家身强体健,腰肢肌肉均匀,毫无赘肉。
“不错,不错!果真不错”雪若狠劲吞吞口水,咽在肚里直响,贼眼死死盯着墨轩摆在桌上的烤鱼,墨轩烤的鱼比四破做的田鸡更加勾引人的馋虫。
药奴搂搂雪若的肩,感动道“孩子啊,你终于长大了,知道偷.窥男人的胴.体了……”
雪若“……”
屋里低低传出一句道“想死吗?”
雪若和药奴被抓奸似得扭头就跑。
当晚墨轩吃香喷喷的烤鱼,药奴说减肥没有露面,雪若吞吞口水把锅洗了……
自那日以后,墨轩见她眼神怪异,每每动手敛好衣襟,眼里仿佛在看一个下流偷窥者般不齿,看得雪若食不下咽,他对她的成见真是火中添油,雪上加霜,与日俱增。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药奴见雪若,则似笑非笑地说道“男人看男人是欣赏,女人偷窥男人就是犯罪啦!”说完就把她那份没心情品尝的饭菜吃个精光,美其名约光盘行动。
这两人平素水火不容,在欺凌弱小这件事情上难得的一致。
再任由他俩这般联合打击,雪若觉得自己这温室里的花骨朵,就该关进猪笼里去自生自灭。
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雪若抱着一线希望去看看独孤斩月有没有清醒,毕竟他才是真心待她。
月上柳稍,乘着墨轩扛着个大包裹外出之际,雪若披着夜色,偷偷潜到斩月大帐之外,本想掀帘进去。
帐内有人弱弱地一句道“衣服要全脱掉吗?”
这语调柔缓绵长,虽是无力却仍带十足春韵,正是独孤斩月的声音。
斩月醒来了!做主的醒来了!月亮月亮我爱你!雪若双手合十向月亮一拜,满心花开。
随即屋里又有一人柔道“不脱掉怎么看得清楚,脱.光吧。”那声音魅柔醉人,梦幻一般,细听是药奴那厮。
屋内一阵悉悉嗦嗦的脱衣之声传出,雪若的头顶响雷一炸,天旋地转一圈。
她在书上也见过不少耽美内容,如今是要作孽的节奏啊!
“我的手凉吗?”药奴关怀入骨道“我稍轻一点,不弄疼你。”
“嗯……”独孤斩月的声音如有似无,而今在雪若听来怎有欲拒还迎的韵味。
雪若头顶恍若蒙雷再劈,直劈地她五脏六腑皆损,猛然心间血液涌动,血管暴涨。
雪若愤愤地看着月亮,不屑一顾想:难怪遣走墨轩,怪不得墨轩扛走那麽个大包,敢情是给他们腾地方做.爱做的事……
哦,她恨月亮!
“不然你躺下吧……这样我好弄一点……”帐内再传药奴柔语。
独孤斩月无言,雪若心内大急,盘思斩月莫不是已经卧在温柔乡中,难怪药奴说他怀里没有躺过母的,怕今日是要染指她的心上人。
帐内浅浅传来捣弄之声,唧唧咕咕,绵延贯耳。
天啊!雪若的大脑不争气地朝着色眯眯的方向幻想而去,只觉药奴那妖孽就要拥着斩月无暇的身子为所欲为,她最心爱的人啊……
只是一想,浑身百骸急躁不安,数道闪电急疾劈在头顶,眼前狂星乱闪,脯內沸腾。奸夫淫.妇!奸夫淫.妇!雪若一口血气臃在喉头。
她不管不顾,一脚踹开帐门,迎头震吼道“放开我的男人,让我来……”
眼前一片愕然,“淫.妇”独孤斩月的上衣果然已经褪个精光,结实的胸肌诚然眼前,虽不似墨轩那般庞大如坚石,古铜色似浸润了蜜汁,但却光滑如缎,均匀健美,线条流畅如冷玉雕琢,仙匠磨合。
他大概身子还是虚弱,墨般长发松散的拢在脑后,有几綹调皮的乌丝绸被一般遮在前胸,将前胸风光隐隐匿匿,似棋盘间的黑白双子,白肌透粉,黑发粼光,黑白分明,勾心夺魄,再加他还未清醒透彻的迷离眼神,侧身而卧慵懒骨.酥,跟往日精神如暖风的男子毫不相同,此刻香.艳柔.软得好似一条盘环在榻的美男蛇。
雪若贪婪的多看了几小眼。双眼开始微酸胀痛,怕是盯得太紧引发旧伤。
独孤斩月好端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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