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赤瑾欲要发作,始终把剩余的怒气憋回肺腑,他遥遥呼应道“你们再不起来,真的就是废物了。我何苦再养一群废物。”他言语虽轻,但韵味杀气四溢。
虫儿警惕,他叫自己起来干什麽?
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几个被射伤的孽障原本在泥潭里嘶号,听赤瑾细言一出,腿不痛,腰不酸,脖子也不抽筋了,立即全体起立,恭敬听话。
闹了半天是逗她玩儿呢。
“还等什么,这还用我教?”赤瑾的眼睛紧闭,却宛如高堂明镜看得真切,他保持着病态的腔调,喜怒不形道“女的杀掉,男的强.暴!”
“错,是一起杀掉。”傲狠纠正道。
“我靠,你个瞎子鸟人居然是个基.佬,”虫儿忍不住飙脏话,“你个魔鬼果然还是杀人不眨眼!”
对了,她为什么要说“还是”,自己不是应该假装第一次见这禽.兽吗?
虫儿万分抱歉地拉紧雀漓潇的嫩手道“雀公子对不起,今天连累你要失.贞了……”
雀漓潇英俊的脸蛋憋作潇洒的猪肝色,密羽长睫颤动出愤慨的漩涡,但是他握住虫儿的手依旧用力均匀,珍宝一般既不松弛,又不泄愤。
虫儿佩服他隐忍的功力深厚,觉得那些败类的无耻澜言,连她这外人听后都忍不住爆粗,何况他堂堂正正七尺男儿。
思虑寸许,彩虹帮剩余那几个孽障徒手拔去身上木标,身上空荡荡留下数个圆洞,不见分毫血淋,四人站列一竖,大汉居首,矮个居尾,随后屏息凝神憋死一口真气,只见四人的皮肤渐渐变色,浓墨重彩漆染橙黄青蓝四色。
又是须臾,四人服皮皆涨至极限,被体内彩气充斥个浑圆饱胀,各色玲珑,膀大腰圆,活脱脱四颗彩色皮球。
虫儿觉得自己搞错了,原来这些流.氓还兼职马戏团小丑。
哈哈狂笑道“接下来是要我拍皮球了吗?”
赤瑾不恼,举起苍白的细指在火鸢头顶梳至羽尾,极端的轻慢而宠溺,那火鸢舒适地低吟一声,遍体火羽怦然松软,两只鸟眼刻刀一般阴光闪烁。
第一枚大汉做得橙色人球应光发射,他本双臂残废,但如今也不需要胳膊腿脚,所有人在幻变之后五体全权退缩至球形的体内,滚来气势汹汹,炮弹一般。
虫儿提高注意力,用脚尖点起一块残木,飞身后腿绷足劲头,反踢一脚将残木踢向火速掠过的橙球,那残木毫无作用,螳臂当车被那抹呼啸而过的血橙碾个粉碎。
橙球皮糙肉厚,弹.性十足,在烂泥里起跃伏缓,居然借助泥滩和腐质的柔烂之力跃及数丈,惊天袭来。
虫儿弹出“穿心”,蹬足凌跃,雀漓潇把她往回微拽,虫儿向前的力道被迫改变,撑住他的手劲,燕子摆尾飞扬至他身后,他两手后探摸索到虫儿的腿,顺劲一拉将自己稳稳背在身后。
虫儿惊魂低.吟道“雀公子……”
她长这般大还未叫人背过,何况是才认识的男人。
雀漓潇的表情在前,可他的言语软软流泻道:“反正抱都抱过了……”,虫儿张口想驳,他也不给自己还嘴的机会,倏得展示他那绝色的逃命功夫。
雀漓潇丝毫不闪躲橙球的致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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