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样诡异的毒物,我倒更想知道如何去破解。”
端木云揽好衣服。
俩人现在完全抛弃烂酒鬼,详细将毒物的可能细细再梳理一遍,端木云突然说他的胃痛,疼得生不如死。
虫儿慌忙下针刺他的胃经,果然这次针尖的蓝芒变重,似有江洪泛滥之势。
端木云痛得五官扭曲一团,气急败坏地要去摇动腰际的引魂铃,虫儿一把按住他的手,好言规劝道“你这是做什么,等我替你施针解痛,怎么可以因为疼痛而放弃呢?”
端木云忍痛叹一口气,咬牙解释道“姑娘错怪我了,其实我现在胃寒彻骨,大约也推测此毒多为寒郁,只是怕虫儿姑娘现在为我施针缓痛,等会你自己还要毒发,到时候你顾得了我,就顾不了自己,那个烂酒鬼又靠不住,我与其在这里拖累你,不如放趁早弃算了。”
谁想他这个奶油小生,关键时刻竟比烂酒鬼讲义气,自己险些错怪了他。
不过现下不是表情达意的时候,虫儿直切关键道“听公子话里,似乎有破解此寒毒的妙法?”
端木云再叹道“我真不想脱累姑娘,念及姑娘对在下的好处,我便告诉姑娘,此毒有解,我曾记得家祖的医谱中有记载,在阴谷内有一种浑身发火的火鼠,只要活捉来生剖其火胆食之,身上寒毒自解。”
“火鼠?我也曾听青芜提及过,可是我记得火鼠多存活于南荒之外的火山中,怎么阴地里也会存活?”
端木云突然凄厉惨叫道,虫儿也来不及多想,赶紧又问道“公子既然说到火鼠,定然刚才偶见过此物,不知公子在何处看见,我现在便去捉住一只。”
端木云眼里诧异非常,连痛也不喊了,粗喘着气道“我刚才在采野菜的山罅里似乎看见,可是茫茫野谷,如何才能捉得到呢?”
虫儿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可是任他此刻放弃,自己又于心不忍,再加上不肖片刻,她也得开始装胃绞痛,还不如借机溜走碰碰机会。
虫儿好言规劝他原地休息,将银针留一多半给他,要他自保。
端木云非要推还与虫儿,让虫儿毒发时自保。虫儿虚伪半天实在绷不住,提脚就跑,她真怕自己的良心受到谴责,直接告诉他真相。
离他许远,听见他撒劲痛呼道“当心火鼠的牙齿!切记!”
虫儿去找火鼠,烂酒鬼跟屁虫似的追在身后。
他一言不发,喝着闷酒,可他的眼神时刻不曾从自己身后飘离。
虫儿被他看得发了毛,回头野蛮道“好吧,我承认我就是那个走后门的人,你现在可以不要再看我了吗?”
猜他早就看出自己的底细,否则也不会故意说给端木云听,令他气急败坏加速毒液催化,提前毒发。
“我对这个答案不感兴趣。”烂酒鬼终于将酒葫芦背在身后,不再喝酒。
“你跑到行风山庄,跑进九重香障,不就是为了获得留在这里的机会吗?”
“我从来不稀罕留在行风。我对你和姓药的那点私情,也不稀罕知道。”
“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烂酒鬼无语半晌,突然言道“你长这么大,来过桃花癸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