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恢复了吗?不会吧?”独孤斩月难以置信地弯腰,朝虫儿被击中的内膝眼经外穴敛劲一摁,道“不痛吗?真的不痛吗?”
虫儿腿部的穴位突发剧痛,奇疼入骨。
“还有手,手也不痛了吗?”独孤斩月再朝虫儿右手掌内摁了一把。
“我的手……我的腿……”这两处分明好转,他摁完之后变本加厉,疼得虫儿浑身冷汗不止,僵直着再朝右倒地。
独孤斩月横空一接,将虫儿牢牢稳稳得抱在怀里,皱着眉头说道“这会儿子,还痛不痛?”
莫名之疼滚滚袭来,疼得虫儿眼泪狂奔,咬牙坚持道“为什么这么痛,怎么会这么痛?肯定是摔断了骨头,请公子将我送去药奴那里,他可能会接骨之术……”
“药奴今日得全心照料雀漓潇,根本无暇照顾姑娘,但是事故既然在我眼前发生,我也不能坐视不管,今日我就好人做到底,送姑娘到别处医治。”
“这……”虫儿有些为难,毕竟他和自己在一起,难免招人闲话。
独孤斩月的手正好置于她的膝盖处,又涵力戳了一下道“虫儿姑娘,痛不痛了?”
“妈呀!痛死了,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虫儿拼命喊痛道,真是为什么他一碰就痛彻心扉,难道真是摔断了?
“提前说好,我今天身体乏力,所以还得劳请姑娘把我的脖子搂好,以免我脱手把姑娘扔出去。”
虫儿痛得哪里有机会思考,直接乖顺地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伺机再看他毫无表情的样子,知道他的确是想帮自己治伤,可是自己明明占了个大便宜,却还得直绷住笑脸,以免叫他看出自己兴喜若狂的神采。
独孤斩月与虫儿两个人,肢体绞.缠如情侣般在行风内走过,不过两人的表情都充满正义,叫任何人看见都毫无疑惑。
虫儿乱贴入怀,独孤斩月磨磨蹭蹭走了半天,才来至行风正门,本以为他因为风寒导致身子乏力,谁想他目光如炬,神色飘逸,毫无病态,甚至隐隐兴高采烈得很。
待他看见守门的侍卫,大声道“梅姑娘的救命大夫腿摔断了,你们派人去通报一声,我要带这位大夫出门找个接骨大夫,接一下骨再回来,时间若久了,就不必等我们了。”
虫儿隐痛难忍,虚弱地朝所有人笑道“劳驾,劳驾。”
守庄的侍卫自然不敢多疑,一边开门一边低问说,倒底牵哪匹马来,或者安排一辆马车更为妥当。
独孤斩月忽而威道“把纤缡拉来,再不快点,以后虫儿姑娘变成瘸子,嫁不了人怎么办?”
嫁人,嫁人?
虫儿闻言羞燥齐发,暗想着,嫁人个屁,他若真娶了柳舞梅,她就削发出家做尼姑去。
侍卫不敢多言,速速牵来宝驹纤缡,卑恭伺候二人上马。
“我身子乏力,姑娘靠紧一点,万一纤缡飞驰,我怕把你摔下马去,到时断的就不是腿了。”独孤斩月的话语严肃地从身后传至。
撇开恼想,虫儿佯装矜持,使劲钻靠在他怀里,嘴里警告道“姐的命很值钱,摔下去就是你的损失。”
独孤斩月嘴角微笑一刹,很快随风淡去,他拿手紧搂住虫儿的腰,漫不经心道“在下慎怕姑娘坠马摔死,我行风势必要担恶名,还是在下捉住姑娘比较保险。”
旋即策马扬鞭,纤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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