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甜味,嗓音嘶哑道“怎么办?光吃吃嘴就如此韵味,若是……”
他的眼睛抚摸过虫儿的胸前。
哪管身子乏力,还是肩伤复发,拼死将他从身上推开。
樱祭夜便调笑着,边心痛虫儿的伤口,主动从床上离去。
探手扶正发冠,敛好衣衫,突然回首问道“虫儿,你要用我的千目干什么?”
虫儿躲在被窝里,颐指气使道“让他帮我监视个人。”
“是谁?”樱祭夜紧张一问道。
“药奴……”如果他真是傲狠安插在行风的内鬼,傲狠手腕受伤,应该最先找他。
更主要的是,她提前在“穿心”上涂抹了点小玩意,会让傲狠使劲得痒一痒。
“可万一傲狠并没有通过药奴,而是自己找到解药呢?”樱祭夜疑惑道。
“不可能,这世间会配此毒的只有我和……”
虫儿把青芜给省略掉。
看来樱祭夜也是相当聪明的人,他只听自己说药奴的名字,就知道她疑心药奴与傲狠有钩扯。
“这般轻质毒药必须由医生反复调制解药,而且还要保证药材的种类一应俱全,而行风只有药奴具备这个条件,如果在此期间药奴行为正常无异,那我就放心了。”这样反而证明药奴是清白的。
虫儿一直祈求药奴是清白的。
“虫儿……”樱祭夜突然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虫儿道“我希望你以后也唤我作祭夜。”
“为什么?”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何必在意。
“因为,我不想你的心里,有怀疑我的空隙存在。”樱祭夜将虫儿肩头的被子贴心盖好,继续道“你看,你就从不怀疑雀漓潇。”
有吗?虫儿虚假媚笑。
他居然看出来了……
虫儿老驴拉磨在房间里转了几百圈。
千目蹦蹦跳跳自外边跑回来。
虫儿急忙挽住他的细胳膊,甜倒牙笑道“乖弟弟,这三日有没有陌生人进出过药奴的医房啊?”
“没有。”千目挠挠头,很认真道。
“真的吗?”摩挲他的小脑袋,提醒道“尤其是晚上。”
“嗯……”千目仔细回忆道“好像妖兰姐姐昨夜去过。”
“妖兰?”虫儿吃惊道“那你听到什么动静了?”
“先是踢里哐啷的,后是嘎吱嘎吱的,反正我盘在屋顶,听得模里模糊的。”
踢里哐啷……还可以接受。
嘎吱嘎吱……
虫儿脸燥红作一团。
死药奴终究是忍不住春闺寂寞啊,死玩意儿。
“那药奴呢?他有没有行为异常?”干了那种事,自然是神轻气爽步履清风。
“他倒是很正常,早出晚归,绝无留宿外头。”千目一五一十,详细汇报。
家里那么一双巨峰妖冶升姿,外面的太平公主能供饱喝足吗?
虫儿磨磨尖牙,拍拍千目的肩膀,本着严肃认真的态度教育道“千目啊,你以后找女人可不能这般肤浅,表面的凸,也有可能是内心的凹啊!”
千目似懂非懂点头道“姐姐,说好的糖葫芦呢?我最近辛苦,要追加十支。”
虫儿内牛满面道“孺子可教,跟老樱一样,会收利息了。”
提了药箱,屁颠屁颠往行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