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白公子是没事找死去了吗?”
虫儿边是揶揄,边掏出药血密制的药丸,用少量的水融化在掌心,嘴里嘱托道“忍着点痛!”
没有解释,一把将糊状的药剂填塞进他的伤口,白璃魄闻言赤躯震撼,反手立马掀开虫儿的面具,一手狠狠捏死她的肩头。
两眼里的琥珀色化作轰轰烈烈的火焰,燃烧至极限。
他的肉.体比虫儿疼痛,可是她却像死过一般。
“没想到,你……你居然在这里?”他的手指快捏进虫儿的肩膀里。
“这次,你看到我活着,可算高兴吗?”
死忍住肩痛,虫儿翻出之前在“臻澜宝苑”定制的肚.兜,这料子是上好的纯棉,干净透气,就直接拿来给他裹伤口了。
“你怎么拿这种女儿家的东西给我包扎伤口?”白璃魄难以置信道。
“那有如何,我还要给你喝这种东西,快给我喝!”
说着抖出金针剑,不由分说地割破手腕,管他同意与否,直接贴在他的嘴皮上。
他的嘴皮透着熟悉的绵凉,这就是斩月的嘴唇,虫儿怕是死也忘不了的。
手腕上的伤口隐隐膨胀,汩汩的血水自他嘴边流淌,白璃魄完全没有张嘴的意思,任凭这些血白白流淌。
他看自己的眼神,叫虫儿痛苦。
你不喝,你不喝我就喂你喝!!
将手腕对接在自己嘴上使劲一吸,猩舔的血浆涌满口腔后,直接把欲要挣扎的白璃魄摁倒床上,亲自悉心喂给他喝。
起初他还想反抗紧闭嘴巴,虫儿暗中捏他伤口一把,剧痛令他唇瓣忍不住轻启,虫儿口里的血就悉数喂进他的嘴里。
甜香的血水,在唇舌间流转,激荡起缠绕的迷情,直到眼睛微微地酸胀,朦胧里窃窃看他一眼,他的胸怀沁凉如故,可是口齿间的纠缠,却变作主动的投降,溢出泛苦的甘甜。
他的手,慢慢地缠上虫儿的腰……
反复几次,直到他找回说话的感觉,盯着她看个没完没了后,才淡淡劝道“兄弟,已经够多的了。”
兄弟?
恍然如梦,虫儿赶快松开他的腰,白璃魄淡金色的长发与她的黑发盘缠交错,宛如微粼的情丝,蔓延进彼此的心渊。
“不要误会,我是女的。”他一声兄弟,叫得虫儿背脊发冷。
“你是女的?”白璃魄意外地反问道,“你好开放。”
呃……情不自禁地握紧拳头,独孤斩月,你还真是会装。
虫儿冷笑道“我是谁,就和你是谁一样,装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说着拿手朝他胸口摸去,边解释“你这里有个金色的‘结’字,几年前我看得真切,独孤斩月你难不成可以掉换整套皮?”
说着手已经触摸到他的胸肌,光溜溜得如同涂抹香甜的米脂,一片光明。
啥米?
直接把脸凑近胸口再细看,直看得他不好意思地环住胸口,冷叫道“别闹,你看哪里呢?”
“你才别闹……”
虫儿拿手指沾点口水,在他胸口搓一搓道“字呢?字去哪里了?”
难道他不是他?
地宫里的对话分明提及到独孤斩月混进嘲歌城,白璃魄有可能是斩月假扮的……
但是这可能,到底是多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