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魄淡然唤走大夫,手执药碗坐至床边,嘴角虽是噙着安稳的笑意,眼睛里却溢满难以觉察的纠结。
“可能你觉得我在害你,首先白某觉得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第一雀无极要我出主意惩罚你时,正是她要考验白某的诚心,索性恰恰闻见那樱某人身上的香味遥遥飘来,知道他会护你,也便信口胡说了。”
“其二,胁迫独孤斩月只是随机应变想出的办法,姑娘大义凛然地要和雀无极同归于尽,吓得白某只好出此办法,若有得罪,你可要海涵着些。”
“这其三嘛……”
白璃魄意味深长笑道“独孤斩月那小子这些年,抢走我那麽多生意,白某早想削他了,呵呵……”
虫儿被他的无耻澜言气得七窍生烟,怎麽会有这么巧舌如簧的混蛋?
白璃魄看虫儿瞪他,忍不住再朝里侧挪坐过来,眼睛里的琥珀沉淀着凝重的端详,情不自禁拿手轻触虫儿脸侧的伤口。
喃喃自语道“早叫你安分一点,总是不听话……”
说完舀起一勺药汁,缓慢置在唇边微试了温度,再递于虫儿唇边哄道“乖乖养好自己,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虫儿闭起眼睛拒绝他的伪善,他像个孙悟空似的百般变化,谁知道接下来又会变成什么面目。
她心里竟有些怕他。
半天听不见动静,突然衣衫沙沙作响,感觉有什么靠近过来,虫儿偷看一眼时,白璃魄将自己的身子平揽入怀,嘴巴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
流氓!禽兽!
虫儿抵死不叫他的诡计得逞。
他的唇里含着苦涩的药汁,随着唇瓣的挑拨,舌尖的蠕.动,一丁一点滴入虫儿的口内,如同花间的蜜汁被蝴蝶细细汲取,慢慢深入浅出,浸润着虫儿紧闭的牙关。
滴水穿石。
他也不着急,耐着持久的恒心,直将所有的药汁用舌尖润入虫儿的口内。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不知疲累。
无数道细弱如雨的苦涩,在他巧妙而又持久的舔润里,悉数被迫喝完。
虫儿已经将怨毒的怒火埋入经络,冲撞各个封死的穴道,待他再来喂最后一口的时候,一巴掌骤然抽向他的脸庞。
白璃魄没见出手,她准备抽死他的手,反被牢牢捉住。
“你个王八……唔……”
他将虫儿好不容易张开的嘴再次堵住,倾力送入。
最后一口药喝的急切,灌得虫儿咳呛不止,脸都憋成肝红色。
“姑娘还是最后这口药喝得痛快。”
白璃魄看似风轻云淡,被他捏住双手,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咳咳咳……你……咳咳咳……你找死……”
剧烈地咳嗽,让虫儿连气也喘不上,嘴里满满的苦涩中,隐隐透漏他的唇齿芳香,仿佛他的舌尖还未离去。
“白某记得,那夜姑娘也是使用相同的方法,叫白某喝了不少血水。”
他微微一拨,虫儿整个人却仿若被飓风席卷,趴在床上。
“你……咳咳咳……你做什么……”才发现他的力量不容小觑,想捏死自己简直易如反掌。
此时此刻,她就如同案板上的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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