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独孤斩月探下身,将鼻尖靠近虫儿,俊颜近在咫尺。
虫儿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他的唇瓣,已经代替手的功能,将脖颈侧的衣领退开至肩头。
有点凉,让她恢复了理智,但体内又有点热,叫她神志不清。
斩月……斩月……
独孤斩月仿佛读出她的躁动,他的另一只手,也顺应著此时自己想要靠近她的决心,张开五指罩住她另一团丰腴的绵软,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抓握著。
“你……你……你想干什么?”
她见过他无情的时候,见过他冷淡的时候,可唯独没见过他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候,纵使假扮作白璃魄,跟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三个日夜,他也是昏昏沉沉地将自己缠紧再缠紧,丝毫没有此刻的轻浪不羁。
叫她迷惑,又费解。
“你可知道,”独孤斩月眼神灼热。
“等你长成一个成熟女人,对我来说,是一种多麽强烈的煎熬吗?”
“啊?……”他的靡靡话语,喷洒在脖子的每一寸肌肤上,惹得虫儿抑制不住得颤抖。
她该踹他一脚,再给他一拳。
可是他活着,他好好地活着。
她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一直在望著她的独孤斩月,不由得为她的娇媚心神一荡。
“你还爱我吗?雪若……你会为我而动情麽?”凝视著她,独孤斩月倏得轻身向前,将虫儿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上,轻柔的覆在她娇嫩身体的上方。
“你不再是个小孩子了,雪若。”
独孤斩月深深地吻住虫儿的脖子,从左边一直碾吮慢慢的转向右边,她整个脖子都僵硬了。
“你……你……”虫儿毫无反抗力气,口舌间升起一股莫名的苦躁味,“你又想怎么骗我?我这身子上,还有什么是你没有得到的?”
她总算察觉,附在身上的这个缠绵悱恻的男人,其实才是世间最可怕的,因为每次要利用自己之前,他总是先给足自己好处。
当她的甜头尝够了,那他也该开刀了。
像是被针扎到一样,虫儿的双手以难以想像的速度,紧紧攫住面前男人的双肩。
一双美眸完全被氤氲的水气所侵占,她努力睁大双眼不被泪水所迷惑,就是要看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真是幻。
“我只要你……”独孤斩月拨开她反抗的双手,将头埋入虫儿浓密的发堆里。
“胡说,你已经有梅姑娘了。”理智战胜情感,虫儿拼死挣脱独孤斩月的纠缠。
“梅儿只是一个借口,我根本没爱过她,我只爱你!”
突然间跪在床榻之上,独孤斩月抬起头爬向不断後退的女人,俊脸之上除了歉意之外,还有著更深沈的热切渴望。
胡说,胡说!
“你骗人!”虫儿这一次的否决终於加上了爱恨分明的情绪,水晶珠子一般的泪水,大颗大颗的顺著女人的脸颊掉落下来,与她身上细密的香汗,混合在一起形成更咸涩的滋味。
“相信我!把你给我!”他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著,“你看看我!相信你自己的眼睛,我爱你!!”
“骗子!骗子!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欺骗我啊?”虫儿原本美丽的脸庞早已被绝望、欺骗与背叛的伤痛所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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