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儿想:你还真tm要干.男人啊!
腑中肝胆一横,毛遂自荐道“如果主人不嫌弃,属下愿意……”
“暖被窝”三个字还没说完,傲狠嫌弃道“你觉得配吗?”
哇靠!
虫儿如释重负,道“主人英明。”
两人前后,一并乘刀飞上象牙塔,里面的娇娥们仿佛刚刚集体送去沐浴完毕,滑嫩的肌肤上仔细涂抹了淡雅的玫瑰油,粉樱樱得惹人渴口。
尤其众人均穿着一致袒胸露背的单薄纱衣,真如银河边沐浴归来的仙子,神情是畅快的,身子是湿濡的,娇艳.欲滴的花儿一般惹人采摘。
虫儿想:如此秀色可餐的一群,随你挑睡,你还觊觎那不堪一击的男人,真tm饱暖思淫.欲。
傲狠反之挥手一驱,众美悻悻,迤逦退避。
虫儿被他此举惊得害命,想着对方是不是临时思变,真派自己去暖床?
傲狠道“她们粗手笨脚,你给我上药!”,于是退去身上所有的衣衫,仅剩一条遮羞的简雅里裤,大步流星奔上床去,趴着静候。
她才是粗手笨脚的那个人,好不好?
虫儿从取药的侍女手中接过药箱,莫名其妙傲狠怎么可能负伤,他方才走得四平八稳,根本是个正常模样。
至近一看,手里的药箱险些滑脱,他那肌肉虬实的挺阔背肌上,艳淋淋的透着五个酒盅口大小的血洞,随着全身血脉的运行,不断纷涌出新的稠血。
可是这些血液仅是堆积,却溢不出伤口,犹像五口血井,蓄势待喷。
再看他背上密密麻麻的旧疤,完全跟这五个一般恐怖,新伤覆盖旧伤,将他的背脊毁得惨不忍睹。
这那里是鞭伤,分明是某种东西不断戳入而成,可又怕他被折磨死,所以用真气将血涌顶在皮肤里。
傲狠不过是借机处理掉了出卖自己的叛徒,至于如此置他于死地吗?
虫儿巴不得他死于非命,但一见他满身是伤,却面无痛觉,想着幸许是狂珠守护他的命,否则真是死一万次也不够。
他的父皇——梵音鬼帝,他……
傲狠催促,道“废物,换人!”
什么?废物?
虫儿打开药箱,里面隔着冰层,整齐摆放一排酒盅大小的肉块,形状圆圆的,刚好可以医伤。
忍住已经冲至嗓子眼的酸水,虫儿两指捏起一块鲜肉,报复似得满把塞入傲狠的血洞里。
傲狠“嗯”得微哼,浑身立刻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很好,他居然也知道疼!
想着,抓起针线,将伤口沿着契合处谨慎缝合,落针之处,积涌的血水丝丝喷溅出来,染红虫儿的指尖,溅湿衣襟,甚至洒在她的脸颊,额际,鬓角,无处不在。
他的血是温热的……
原本想着他冷血无情,没想到却也是温热的,在自己指尖颗颗绽放。
虫儿放轻了手,越缝越好,越缝越快,只差最后一针时……
傲狠突然坐直身体,回首猛一把握住虫儿的手,她的手里捏着针,被他突如其来攥入掌心。
针尖瞬间戳穿他的手掌。
他没喊痛,自始至终一直没有唤过痛,连剜肉的剧疮都经历了,一根针更是微不足道。
傲狠的嘴唇白的近乎死灰,两只眼睛却亮若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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