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烧?”
单手扶起对方软腰,虫儿故意将一口酒气喷他满脸,嘿嘿笑道“你是谁?这么晚不归家,是想轻薄我吗?”
“告诉你,我家小白知道了,揍死你!”抡起拳头使劲砸他的胸口,咚咚闷响。
姬幽冥吃了拳头竟没生气,生生承受,边说道“喝点解酒茶,就不会难受了。”边将茶盏送在虫儿口边。
虫儿抵死不再张嘴,流了满怀,把衣襟处淌得湿湿嗒嗒,一半的胸口里透着水渍,黏腻不堪。
姬幽冥赶紧将虫儿的领口微微拉开,虫儿一想里面穿着夜行衣,正准备照准他的太阳穴,给对方致命一击。
对方反而先察觉自己失态,赶紧松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将虫儿的脸颊和下颔擦拭干净,又重新端来一盏醒酒茶,叫虫儿乖乖喝下。
谨着虫儿胸口湿漉漉得难受,连推带哄叫虫儿自己把纱巾塞入怀里,闹了许久,才又让她睡下。
忙完一切,姬幽冥深深叹道“原来女孩子喝醉了,也挺粗鲁。”不觉揉搓自己酸胀的双臂和胸口,又重新返回小厅里看书,谨防虫儿又难受喊热。
从头至尾规规矩矩,根本没有做一星半点越矩越礼的非分之事。
但是他越是守规矩,虫儿越是生气,如此虚伪客气的面孔,令人越发想要揭穿。
次日晨,姬夫人早早就将姬幽冥唤去,虫儿借口四处转转,一瞧姬夫人与姬幽冥两处住处已经灼烧得面目全非,此刻府里趁早传唤泥瓦匠,正在紧急拆除修建,心里的闷气多少纾解。
故意在道路旁守着姬幽冥,远见他收拾得整整齐齐,一身深蓝色的窄袖鲤炆袍,腰间朱红白玉腰带,比穿璧落岛的修子服饰更增添许多气派。
不过他的神思里不大爽快,虫儿赶紧扶着树,装着宿醉难受的痛楚模样。
姬幽冥果然先看见她,主动迎上来问早道“兄弟怎么起得如此早?”微看虫儿的脸色,真诚关怀着“是不是胃里难受?不如你回房躺着,我再给你端碗温胃醒酒的粥羹去。”
虫儿赶紧拦着他,说自己仅是有些头晕目眩,缓缓就好。又佯着惊奇问,为什么姬府里有几处房屋间散放着烟灰气息,莫不是晚上走水。
姬幽冥笑道“看来你的酒力真是不如男子。”遂又叹息起来“虫儿觉得我那个未婚妻阮小玉,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
虫儿早等此话,老实回复“只见过一面的女人,我怎么能看得出来子丑寅卯?”
就像我根本没看出来,你是个活脱脱的人渣一样道理。
姬幽冥反笑道“男人看女人才最容易走眼,可莫说你们都是同类呢!”
也没让虫儿插嘴,今日有些异样开心道“我的母亲,今早居然叫我去抚远将军府提出退婚一事,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尖刻问题,我们姬家都一力承担。”
“而且母亲大人说得决绝,说此门婚事如果不能退却,她就亲自把父亲找回来,叫他去说。”
虫儿几乎喊起来道“这是天大的喜事啊,为什么你的脸色看起来郁郁寡欢,难道是突然爱上那个阮小姐了?”
“再或者,是抚远将军家的势力太过强硬,你担心会给姬家带来不必要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