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什么经验?
虫儿捂着口唇轻笑“你可是实干家,比起你来,我可差多了的。”
独孤斩月反而冷起脸来,“不是和你开玩笑,那个鹜面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对你格外亲近,再加上他通身赤黄,非妖非人,你是在哪里遇见他的?”
怎么,不准她结交异性朋友吗?
不服气回驳道“你那么多事情都从来不肯跟我说清楚,我也没必要跟你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总之就是,鹜面是个好人,你不要随随便便就揣测别人的人品。”
鬼族的事情是她心口永恒的伤疤,她是绝对不会让他知道一星半点儿的。
又补充道“小白,我知道你其实不是真吃醋,也不是个心胸狭窄的男子,你如此紧张鹜面,只是因为你想了解我的很多事。”
“咱们已经不是从前的雪若与独孤斩月了,咱们背后的秘密,就让它永远被埋没下去吧。”
“你若果真的看重我,就不要再从鹜面身上下功夫,给我自由,给我爱,就好了,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独孤斩月看她的语气有些掩暇的急促,聪明如他,其实他只是诈一诈她,根本不是真的追根究底。
他只要知道,虫儿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一定是遇见什么极端困苦的事情。
他只要心理上提前有个提防就好。突然好恨自己,如果那个时候,很多个时候,乃至以后的某个时候,他能一直呵护着她就好了。
可是,恐怕只是徒然的空想。
他注定不能把她保护到滴水不漏,她注定要自己承受更多的压力。
有些人,注定步步为营,哪一步都是不能错的,如果错了,终将导致灰飞烟灭。
可他,似乎错了一步。
这一步就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甚至到了无怨无悔的地步。
或许,他才是那个最不该活得罪人。
独孤斩月忽然道“虫儿,如果有朝一日,我离开你的身边,你永远永远不要去找我,知道吗?”
他这突然一语,叫虫儿的心登时凉下一截,“你,你想甩了我吗?就因为我不告诉你所有的一切,是吗?”
独孤斩月咬她一口,直咬住她心口凸起的那块皮肉,“笨蛋!是叫你等我,好好地活着等我,直到我重新回来找你,明白吗?”
虫儿痛的要死,直搬托起他的脸,哀然看他的珀色流瞳道,“不好,你说过要陪我一生一世的,今天又突然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斩月,我不可能叫你离开我寸步,我.....”
他奋力地堵住了她的话,口唇里除了甘醇的酒香之余,满满洋溢着冬雪腊梅的清芳,霸气地拨开她的樱唇,以舌为笔,以唾为墨,在她颤抖的口唇间浓描重抹起来。
粗粝舌苔狠狠摩挲着她的贝齿,抵死汲取她口里所有的黏腻幼滑的香液。
进出,吸取,辗转,交叠。
“别离开我,嗯啊~~~”
他的横行叫虫儿的忧惧顿然消匿,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噬肉媚骨的吟喘,那么可怜,那么无辜......比她口口声声叫他不要走,更加留住他的心。
独孤斩月把她的臀瓣抬起,让她羞怯地缠紧自己的腰,软而乏力的小虫子被他调教得一触既燃,吟吟颤嗦的喉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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