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斩月从后一把扯过裘绒被子,递给虫儿,返来讽刺道“我给二哥准备了上好的麻袋,待会把你嘴套上。”
两个女子一并盖起裘绒被子,躲在里面哧哧笑个没完没了。
镇湳王使劲咳嗽,似是嘀嘀警告道“本王可是王爷,你只不过是个死人哎,今天晚上到练武场来,我得教训你一番。”
独孤斩月冷笑道“二哥似乎对自己的功夫信心过足,再说,我从不欺负老人家。”
柔珠从来没有见过镇湳王如此吃亏,从来都是他威风凛凛,喝来喝去的,不自觉笑得厉害。
眼见心上人桃色初放,镇湳王也很开心,遂转而柔情蜜意道“柔珠,你说说,本王看起来可老吗?”
当然比起老四这个过河拆桥的大冰块来说,他也才老了一千多岁光景嘛。
柔珠不懂老幼怎么去看,正思忖着,虫儿不怕死道“很明显的,老夫少妻……”原来有人给自己撑腰,她的嘴也管不住嘛。
镇湳王绿着一张脸,去威吓车夫把飞马马车驱赶得,像在平地上爬行的蜗牛那么慢。
否则,小心狗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镇湳王频繁进入马车内献殷勤,嘘寒问暖,端茶送水,虫儿才觉得是自己好没有眼色,要把空间留给甜蜜难分的小两口,自己和独孤斩月一齐在外面乘马去。
柔珠轻嗔道“好顽炎,你快不要在进来了,人家想睡一会儿,简直被你吵嚷得阖不拢眼。”
镇湳王如雷灌顶,边是赔笑,边是退出身去,再不进来。
虫儿见状忽然感慨道“龙生九子各不相同,都是一个爸的孩子,怎么性格上能差这么巨大?”
“话可不能如此说,我看白公子对姊姊也是十足好的,虽然外表看起来不是人间煙火,但是绝对是放在心坎上疼得人物。”
虫儿看她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由打趣道“你这个小妹妹才见过几个男人,怎么突然不害羞了,变得伶牙俐齿?”
柔珠赧答“姐姐才不正形呢!不与你说了!”娇滴滴地把藏起来的绣品取出来,摆开样子取出针线,要开始刺绣。
虫儿叹道“离你的婚期还有十几日呢,也不必急于一时啊,你看这车虽然行的缓慢,可是摇来晃去,始终对眼睛不好。”说完要去夺她手里的针线。
柔珠顷刻苦苦哀求道“好姊姊,你就不要拦着我了,你可知道我在蚌壳中困了许多年,能摆脱负累,给自己心爱的人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我心里早是开心不已的。”
虫儿大约能体会她的心情,随口一说道“你这小妹妹,想来你都是要嫁给王爷的,将来的日子长长久久,足够你做任何事情,到时候再看,一个荷包根本算不上什么。”
柔珠执针的指头陡然颤了微颤,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鸳鸯荷包,像是看透世间的沧桑道“人终究不是神,有的时候你算得到开始,也不一定能算得到结局。”
虫儿见她若有所思,安抚她道“听说女孩子在成婚之前,都会产生各种忧惧,或是担忧丈夫变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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