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湳王忽然心里有点起兴,如果能叫别的男人把这个妖婆子从四弟身边夺走,会不会更好一些?
再看虫儿脸上洋溢着温润的光泽,始才想起老四的骨血还在对方肚子里关押着,怎么可能生硬拆得开?故而改口道“本王大婚在即,索性多一个人多一份祝福,且进来吧!”转身自己先回去。
他可是新郎啊,如今还要管别人的事情吗?
鹜面,虫儿与雀漓潇均是深深吐出半口浊气,镇湳王一走,所有压抑的感触分崩离析,所有人瞬间活泛起来。
虫儿好奇道“鹜面大哥,你也太神了,想你怎么知道我编出来的瞎话?”
鹜面但笑不语,只有意无意地抚摸头颅间仅剩的一只耳朵轮廓。
音招耳?!
莫非还能有顺风耳的功能?
不管如何,再见熟人,虫儿还是万分开心的,引着雀漓潇进入王府后摆上一桌酒菜,扯上鹜面,三个人谈天说地,十分随性。
仅是桌盘狼藉之后,雀漓潇被虫儿连连灌了十几杯米酒,俊美的脸庞红如鸡血玉,呶呶嚷嚷着要解手,遂自行去解决后。
鹜面始才肯吐露真话,问“姑娘将朱雀凤族的人引入王爷的府邸里,此举会否有些不妥?”
虫儿当然相信雀漓潇不会是细作,不过也极谨慎道“湳洲城的布防全部都在三十二岛上面,镇湳王为了保证柔珠的安全,是不会把任何军事机密摆在王府里面的,所以这一点,不用大哥担忧。”
“虽然朱雀凤族与九尾龙族看起来貌合神离,但是凤族的女皇还不至于委派自己的儿子跑出来盗取机密。”
“雀漓潇在王府门口徘徊几日,大约也看见咱们如何排布那些火流砂阵的火炮,但是他自看见我之后,目光就再无彷徨,方才饭桌间也绝无试探,可见他的目的真的很简单,绝不是大哥你担心的那般复杂。”随手给鹜面拣菜。
鹜面很是佩服地端起瓷碟接菜。
才不多几句话的功夫,只听见院子里的脚步靠近,虫儿听得像是一双人的,鹜面正有所感,二人朝门口张望时,正是公孙迟与楚崡天,独孤斩月走了几日时间内,均是安排他们在暗处保护着虫儿的安全,此时赶来正是时机。
虫儿对刚进门的二人笑道“你俩这鼻子可赶得上属狗的,我才刚灌倒一个,正好再把你俩摆平,就没人限制我的自由了。”
楚崡天知她的笑话里,也有几分警告的含义,不由极其恭顺道“姑娘可不能怪属下们耽误您的酒兴,是镇湳王摆下飨宴,想请所有人都去热闹一番的。”
虫儿回道“就说我的堂弟喝的不省人事了,还不能回绝吗?”
把雀漓潇灌醉也有此等念头,想那镇湳王是吃素的吗?肯定找足借口要拆穿自己的谎言。
好死不死,雀漓潇解手刚回来,听见虫儿说他不省人事,恐着虫儿小瞧自己的酒量,呵呵傻笑着攀附在门口,适时插嘴道“镇湳王有请,那可是天大的面子,虫虫,咱们可不能辜负王爷的美意呢。”
公孙迟见状,直接朗声道“那感情好,镇湳王这次可是死命令,一定要请所有人都到席的。”
楚崡天轻轻一咳,虫儿已经能感知到他二人夹在中间,处事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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