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祭夜奇怪道“你自己的师母叫什么名字?难道你会比我这外人更很糊涂?”
他这奇怪一言,虫儿惴惴不安的心思终于有些落定,暗忖红莞尚算有些头脑,如果她见到青芜之初就直接出卖自己的踪迹,恐怕樱祭夜早杀到湳洲城去找自己了。
断然,红莞定也同样是不想让青芜知道自己的过去。虫儿又开始后悔,早知会横插出如此一异曲,她就不该口快着答应樱祭夜。
樱祭夜俯首见她的神色恍惚,料定她有心事瞒人,折扇敲手一合,疾风劲草般穿入虫儿的腰带。
“樱大骚,你耍流氓!”虫儿提着险些滑脱的腰带,怒不可遏地瞪死对方。
偏惹得对方呵呵邪肆起来,“我一没接触你的玉手,二没抚摸你的玉体,何来流氓一说。”
“不过虫儿,你这人我太了解,油滑奸细,你主动要求要和我走的,可不准你临时反悔。”樱祭夜故意拽着扇柄欲行,虫儿的腰带立刻摇摇欲坠,“你如果敢食言,我可是不择手段的人,你懂的。”
“我很懂。”虫儿抬脚使劲一踢他的膝盖,蛮横尽显道“腿长在我的身上,姑奶奶先走就走,想留就留,问世间谁也困不住姑奶奶的自由身。”
就像在地穴时奋不顾身甩开他的手,叫他忘记她一样绝决。
樱祭夜觉得自己受了巨大的伤害,轻松躲开虫儿秀足后,不怒反笑道“我敢跟你打赌,马上这间客栈里,乃至夙沙城里,你都呆不下去,只得乖乖跟我走。”
不是他过于自信,而是猪队友雀漓潇来了,樱祭夜眸里飞扬出一阵碧油油的春风。
果不其然。
“住手,丑八怪!虫虫是我先找到的,凭什么每次总叫你占了先机!”雀漓潇立刻醋火中烧,径直从半楼的楼梯上展翅飞下,也不管把客栈里的住客们如何惊吓,贴身拽住虫儿的一条手臂。
他得跟着,防着才行。
在樱祭夜的绿眸中俨然鱼已上钩,佯装将雀漓潇置入眼内,轻慢勾唇道“什么你先找到的就是你的,若果这样说,虫儿的初吻可算是被我夺走的,这是定情之吻。”
“假设那个时候,我没有怜惜她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早早拐我樱家门里,恐怕这个时候,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初吻?!!”雀漓潇的脸刷得煞白,仿佛涂抹了白浆。
“初吻?!!”虫儿同样尴尬地红着脸问“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死活记不起来?!”
“你忘记了吗?”樱祭夜的眼睛眯成勾人的弧度,唇角飞扬道“在孽镜谷时咱们亲了那么多次,在朱雀凤族的许愿湖旁的客栈还一起洗了澡,你这个坏虫子占尽了我的便宜,还想抵赖?”
“额......”虫儿绞尽脑汁得想了又想,果有其事,当时尺度还蛮大的,可那个时候年幼无知,总被傻乎乎地占了便宜,真是行差踏错。
樱祭夜这个坏东西,怎么可以张口就提如此私密的事情!!
只得故意装作遗忘,道“我只记得你是给我往嘴里放麻药,还有就是我重伤快翘辫子了,你需要用药液医治愈我才一起下水,至于干什么了都是你想多了吧?!”
“你想洗白?”樱祭夜的牙齿磨发出切骨的咯咯声,“这世间的事哪有如此便宜,你吃了我那么多豆腐,还不想给付款,天理难容!”
“什么......”雀漓潇大大的眼睛里,泛而眨动起楚楚的寒波,“那我又怎么办?你生病的时候,我都是用嘴巴给你喂药的,而且我身体的秘密,也只有你一个看过,那我的清白又有谁来买单呢?”
虫儿“......”
“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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