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祭夜侧目而视,“我偏要戴着与虫儿成双成对的镯子,你不珍惜她,自有我来爱她。”
谁说他不肯珍惜虫儿?
独孤斩月险些失口唤出,他若不爱她,怎么可能会站在这里,听姓樱的诋毁诽谤。
樱祭夜不知道他的心思,以为他不搭话便是心虚,继而道“虫儿已经不能再被任何人折腾,她虽然坚强,但毕竟不是男人,你可知道……她刚杀了药奴。”
“什么?”独孤斩月颇感惊骇。
樱祭夜继续解释,“药奴其实一直都在利用虫儿,给她的宫胞上淬毒,他想吃掉她的孩子。”
“不,是你们的孩子,因为药奴以为火莲子就是火莲之子的意思。”
“我去找虫儿的时候,她正是最伤心欲绝的时刻,你……你在她最难抉择的时候离开她,来到了柳舞梅的身边。”
“虫儿是不会再跟你了。”
樱祭夜句句属实,他对独孤斩月是没有任何情谊的,但是他也不屑做故意扭曲事实的小人。
虫儿信他,他也绝不瞒她。
独孤斩月冷冷倒抽一口凉气,他怎会知道内里如此曲折萦绕?
他想去跟虫儿解释一下,可是他不能去,这院子里有无数道眼睛暗中提防着,他完全不能去。
他的心情该有多么憋屈啊!
然后他对樱祭夜道“打我!”
樱祭夜撤退两步,难以置信地佞起眸子,“你觉得被我海揍一顿,虫儿就会主动投入你的怀抱?”
“我凭什么要做你的媒人?”
独孤斩月见他不肯动手,是以为自己要利用他,不觉以更寒迫的声音道“那我就打你了!”
啥?
毫无策略,独孤斩月一拳捣在樱祭夜英挺的鼻子上。
虫儿木讷被红莞推入屋内,红莞把青芜端正摆好,让虫儿可以照射见自己毫无活性的干涸脸庞。
完全不像是少女该有的红润,真一张弃妇怨妇混合型脸,面皮以下全是灰暗的血肉。
红莞道“独孤斩月不是死了吗?今天看他突然出现,我还以为是诈尸了呢!”
言及此处,冷不得得露出喜滋滋的甜笑,仿佛对方是特意来找她的一般。
虫儿也觉得自己彷如梦魇一场,可是理由跟红菀的截然不同。
青芜咳嗽,微插嘴道“红菀,咱们还是说些正经的事情吧。”
红菀始才发觉自己的关注点不对,转而对虫儿道“话说,你觉得雀姝儿这个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虫儿反诘道“她是个什么人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老要询问我的看法?”
“难道现在阿猫阿狗的都需要我来亲自衡量了吗?”她今天的情绪一直荡在低谷,“她是谁招惹来的,就让谁送走,别总来烦我!”
转身就要走,红菀见风使舵,赶紧拖住她的袖口道“是是是,那个妖艳贱货确实与你无关,那咱们就来说说与你有关的。”
“你的师傅,”红菀妙手一指镜面道“他被雀姝儿以各种名义,三番四次地滋扰了好几次,你是他的徒弟,这事儿你管不管?”
虫儿鄙夷道“你是师傅的女人,凭什么你不管?”
红菀忽然羞道“我们尚未成亲呢,怎么能是女人,顶多算是红颜知己而已。”仿佛她的脸会酡红,忍不住以手扇面。
不对不对!旋即又改口道“我不是说男女关系的那种滋扰,而是说,这雀姝儿似乎发现了青芜镜背后的阳珠,意图偷你师傅呢!”
“不是偷人,是偷珠!”生怕虫儿听不清楚,又画蛇添足补充一句。
虫儿被这重复的两句点醒,也不走了,问道“雀姝儿此人我并无过深了解,只听说她被自己的母皇雀无极十分嫌弃,算是个不受宠的公主。”
“当时捡她回来,全属意外,只因为墨轩扮作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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