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我思念你得紧?还不赶紧加快脚步回家?”又是一个寻不着根迹的奇怪问题。
不过已然叫虫儿明了缘由,侧脸当即羞出两片绯色的红彩,唇角含笑,轻嗔不语。
“你就不打算用甜言蜜语来哄哄我开心吗?”
“反了天的,下次再不许你出门去了。”
独孤斩月睨眼,宛如两鸿高涨的泉涌,沉不住气似的,咕咕冒着灼热的烟。
笨!主动亲亲他,他便气消了嘛!
虫儿依旧毫无反应。
独孤斩月的脸色更加郁闷,两手如鹰的利爪般,紧紧地钳住她柔软的肩膀。
突如其来的力量让她的整个身子不由靠近他高大伟岸的身躯。
“你……唔……”虫儿的双唇瞬间遭到了他的虏获,支吾声顺着自己咽喉隐溢到他的口中。
深深的吻带着一股霸道的怒气,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压倒了虫儿的身子,蚀魂的激动让她忘记思考自己到底哪里惹斩月不开心。
只觉得他像久忍的情愫猛然间爆发,因忌惮着虫儿笨重的身体,把她身周密密匝匝吻了数个轮回,险些又在纤缡身上做下羞羞脸的事情。
说不尽的缠绵悱恻。
独孤斩月才硬硬冷却身上久积的灼热,翻身下马牵缰,缓缓将人拉回四破的茅屋去。
一路上依旧没理睬虫儿一眼,叫虫儿二丈和尚摸不清头脑。
四破取米杀鸡,股股炊烟高攀月底,已经生火炊饭,忙得不亦乐乎。
雪団瞧虫儿回来,一个猛子扎进怀里,直把虫儿开心得合不拢嘴,五指使劲揉捏雪色的柔软绒毛。
“雪団怎么有些轻?”
挑衅道“我不在家,小白有没有故意虐待你,不给你吃的?”
独孤斩月闻言,不禁摆出吃味的神情,脸绷略冷“瞧瞧,你对小兽都知嘘寒问暖,我比不得它了。”
“怎么会?”虫儿放下雪団,又百般讨好地倒向某人怀里,“心里重要的人,总是要摆在最后来关怀的。”
她只求看见他,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坐在那里,生气或微笑。
心就不会慌乱无居。
独孤斩月把她的头从胸口推开,“晚了,拒不接受你的一切讨好行为。”
虫儿的热情被冷落,忍不住还嘴蹬腿翻白眼,“独孤斩月,你来劲啊是不是,饭别吃了,先跟我回趟家。”
“做什么?!”
“做你……的思想工作。”
扯住冰凉的大手,把固执己见闹情绪的某人拽出门去。
四破见俩人径直走掉,手挥锅铲冲到门口,“喂喂喂!你们俩可不可以尊重一下别人的耳朵!”
“月公子,你可当紧着虫儿的肚子啊!”
“吵完架记得回来吃饭啊!”
狮子狂吼,连地面的草叶亦被声浪卷曲得咧咧然。
走出一截距离,虫儿道“你瞧你,人家千辛万苦地从外面赶回来,本以为你会开开心心地送我一个拥抱。”
“谁想,你竟频频送我冷脸!”
四下无人,独孤斩月终于道:“谁叫你不最先关心我?”
“谁叫你不问问,这段时间我吃没吃好饭?”
“从你回家,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我一个人在说,吻你时,你被亲舒服了,连点回报我的反应都没有,才最是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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