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薛田宁在一起的种种,都在我脑中过滤了一遍,唯有一句话,一直不断的在我脑中回荡着。
我们的路不同。
为什么不同,你得给我一个理由,还有,你到底是不是魔鬼爱游戏?
终于,站在了薛田宁的家门口,我敲了敲房门。
门,突然打开了。
很是诡异,薛田宁睡觉难道不锁门吗?
我正要走进去,一种熟悉的恶臭传进了我鼻腔,让我猛地睁大了双眼,这股味道,是尸臭。
“咣当”
我一脚将门踹开,快步冲了进去。
屋里一片浓郁的臭味,几乎能将人熏晕。
就现在这个气味来判断,这个人至少死了三天以上,在夏天这个闷热的环境下,很容易就会腐烂。
三天之前,郭盛天怒气冲冲的前来寻找薛田宁。
郭盛天浑身是伤,濒死回归,最后还是没能捱过去,死在了我面前。
而薛田宁,他不会也是早已经死亡了吧?
我颤抖着手,慢慢将他房间门打开。
恶臭味几乎都已经在空中形成了实质性的东西,呛得我几乎都无法张开眼睛,过了好一会我才能看清楚眼前的情况。
“咔啪”
我将屋里的灯打开,在原本属于薛田宁的床上,一具腐烂的已经在看不出来原来样子的尸体,正横卧在其中。
雪白的床单上,全是漆黑的尸水,尸体的皮肉外翻,嘴巴张的大大,眼睛也同样,狠狠的看着天花板,面孔已经完全腐烂变形,再也看不到他曾经的一点一滴。
说实话,在没有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我心里还存在一些幻想,等我真实看到的时候。
这一刻我整个人都差点崩溃,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难怪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参与游戏,难道会是因为魔鬼爱游戏死亡了吗?
“我原本是打算过来找你聊聊的,没有想到,竟然看到你的尸体。”我声音哽咽,将床上的被子打开。
浓郁的臭味差点将我熏死过去,我闭住呼吸,我朋友的尸体,岂能在这里腐烂?
我要将他弄出去埋葬,至少也要给他找一个可以安静睡觉的地方。
这里的床单什么都不能要了,就连下面的床垫上,都是一片黑乎乎的痕迹。
我现在心痛已经超过了一切,根本就不在意弥漫的恶臭,伸手将薛田宁的尸体抱起来。
尸体的脑袋,诡异的倾斜了一下,露出脖子上一道大大的横切伤口,肌肉层和断裂的血管,一些黑乎乎的血液,都从这道伤口中流出来。
伤口外宽内窄,可以轻易的看出来,这是被一件势大力沉锋利武器砍出来的。
甚至我透过伤口隐约都可以看到,在脖子外翻的血肉中,白骨上有一道明显而刺目的痕迹。
对方没有留情,很明显是要做到一击必杀,斜斜的劈砍下来,一击致命。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周围,墙壁上,地板上,都没有看到喷溅的大范围血水。
如果要是郭盛天过来干掉的薛田宁,他不可能还好心的将墙壁喷溅的血液擦拭掉。
而这一击,恰好的切在了这个尸体上的大动脉上,按正常来说,在这个部位的伤口,血液绝对会喷出一个柱状的血液体,甚至喷出几米外都是有可能的。
第一案发现场,不是在这里吗?
我将尸体重新放下,如果要是郭盛天杀掉的薛田宁,我也无法报仇了,毕竟郭盛天早已经死亡,甚至跟这具尸体是同一天也说不定。
难道是两个人相互对砍,双方都,不,不对,郭盛天当时可浑身都是伤口,薛田宁不可能做到这一步,而且那个斧头,貌视是薛田宁的武器才对。
我从薛田宁的房间走出来,打开其他屋的房间门,里面的物品摆放都非常整齐,桌子上有些灰尘,看起来就好像很久都没有住人似的。
同样,这里也没有发现血迹,甚至连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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